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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溜的很,輕功也不錯,讓他乘亂溜了。”

他帶回了一大一小兩隻布包。

小布包裡是曹吉峰的一隻手。

殷朝歌棒著大布包走到木瀟瀟面前,道:“木姑娘,對不住得很,……”

木瀟瀟眼圈一紅,道:“殷大哥,司馬大哥還有幾位大叔為了我的事……我……我……”

殷朝歌道:“你千萬不要這樣。……你的家已經……

已經被燒光了,這是令祖……令祖的……”

他看著木瀟瀟慘白的臉,再也沒法說出一個字。

木瀟瀟忽然跪了下來,大滴大滴的淚水湧出眼睛。自十天前看見爺爺死於慕容旦劍下,十天裡,這是她第一次流淚。

殷朝歌忙道:“姑娘快請起來。”

木瀟瀟道:“請嚴爺爺答應我一件事。”

嚴子喬嘆了口氣,道:“好孩子,快起來,有什麼要求只管說,爺爺一定盡力。”

他已猜到木瀟瀟的要求是什麼了。

她已經知道過幾天殷朝歌、司馬喬將去中原,肯定是想跟他們一起去中原找慕容旦報仇。

果然,木瀟瀟擦乾眼淚,道:“我要和殷大哥一起去中原,找到幕容旦,親手殺了他!”

第十四章 福兮禍兮

十月二十三。徐州。

徽幫徐州分舵。

徽幫的徐州分舵是一座極大的宅院。座西面東六進八開。

宅院的主人文向榮不用說正是徽幫徐州分舵的舵主。

文向榮是徐州首屈一指的大老闆。

偌大一個徐州,水上陸上的生意他一人便佔了十分之三還有餘。

也就是說,如果徐州城某一天各路生意贏利的總額是十萬兩白銀,那麼這其中至少有三萬兩要流進文向榮的腰包。

文向榮是一個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一張肥白圓滿的臉上總是掛著祥和的、心滿意足的微笑。

他每天巳正起身後,除了花上一個時辰檢查一下各方面生意的運轉情況之外,如果那一天沒有什麼特別的應酬,其餘的時間他都會呆在第四進北跨院南側的小花廳裡。

小花廳大概可算是整座庭院最精緻的房間了。

花廳裡的陳設並不多,除了幾架古玩,一架字畫,一架書之外,只在書架的左側擺著一張烏木躺椅,椅邊一面小巧的烏木茶几。

斜歪在躺椅上,吃著細點,品著香茗,把玩著精巧的古玩,有時也品味幾幅名人字畫,真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文向榮特別偏愛這間花廳,即使有時有那麼一星半點不順心的事,只要一走進這裡,他馬上就感覺舒服多了。

第五名現在就大馬金刀地坐在這間小花廳裡,但他的感覺卻很不好,離“舒服”二字更是差上了十萬八千里。

文向榮也在廳裡。他顯然也舒服不起來了。

時令已是初冬,天氣已經轉冷,但他保養的極好的肥白腮幫子上卻正流著汗水。

當然是冷汗。

冷汗一粒一粒自他額頭上爆出,匯聚成一道一道細流,流過他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