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那少婦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沒立刻追,而是看著郭山道消失在屋後,這才一步踏到他身後,伸手捉住他的脖領子。
“不要殺我啊!”郭山道嚇得渾身哆嗦,臉如土色。
我也不理他,拎著轉回到前面,那少婦看到我們這個樣子,不由發出一聲尖叫。
“別叫了,求子是吧!”馮甜走過去,坐到那少婦對面,“把手伸出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少婦不敢伸手。
馮甜不耐煩地說:“想不想要孩子?想的話,就伸手,我們跟郭山道的事情與你沒有關係!”
少婦啊了一聲,趕緊把手放到桌上。
馮甜給少婦診了脈之後,提筆刷刷開了道方子,“用這些東西做成香包,放在你丈夫枕頭底下,家裡臥室要是有朝西的窗戶就封死,照我說的做,三個月就能懷上!”
“真的?”少婦將信將疑。
馮甜揮手道:“愛信不信,不信拉倒,要不是看你眉間鬱氣重,這事兒挺折磨你,我都懶得管,快走吧,這裡沒你的事情了!”
少婦看出氣氛不對,也不敢停留,趕緊揣了那單子走人了。
我這才把郭山道往地上一扔,問:“你跑什麼?”
郭山道苦著臉說:“你們來殺我,我能不跑嗎?我就知道這豪門宅子裡的事兒沾不得,沾上就會要人命,早知道當初就貪圖那一百多萬,推一下跑路就好了!”
他嘆著氣,很是絕望地看著我,“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求你給我個痛快,放我魂魄一馬,我還有點積蓄,全都是你的了!”
施明南這豬頭也看出不對勁了,聲音含煳地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