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揍他呢,他就把機會自動雙手奉上!
也不廢話,一腳踹倒,先踢他幾十腳再說!
我現在這拳腳力道比以前可是大多了,當然我以前拳腳的力道本來也不小。
一氣踢了能三十多腳,我神清氣爽地停下來,看著已經被踢得跟豬頭一樣的施明南,“說吧,極色惡鬼的事情,都交待出來!”
陳祥明反應比徒弟快,突然間就反應過來了,“你們真正想問的是極色惡鬼的事情?”
施明南含煳不清地說:“什麼極色惡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這丫果然有骨氣!
我捏了捏拳頭,準備繼續揍。
但施明南馬上就說:“我的事情跟極色惡鬼有什麼關係?你別打了,我知道的一定都交待,求你別打了……”
這貨嗚嗚哭起來了,比剛才哭得可傷心多了!
看這樣子,他似乎真不知道極色惡鬼的事情?
我看了馮甜一眼,馮甜沒啥表示,就轉過來問:“先說,你知不知道京城裡有極色惡鬼?”
“從來沒有聽說過。”施明南說,“這裡可是皇城根,皇氣通天,法師雲集,要說偶爾會有一兩個惡鬼跑出來作祟有可能,可要說有六極惡鬼能在這裡誕生,那根本不可能!”
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一點含煳都沒有。
靠,難道這線索弄錯了?(未完待續。。)
第七七零章 一字曰戴
我想了想,換了個角度提問:“你對魏雯施展的厭勝術是你自己給她下的?”
施明南說:“我不懂厭勝術,我們這一派最講心意,如果施用厭勝術會扭曲心境,影響我的法術能力。”
我當即又踹了他一腳,“靠,你找小三就不扭曲心境了?你殺人滅口就不扭曲心境了?施展個厭勝術就扭曲心境了,你當我好騙,還是覺得我智商不足?”
施明南不敢反抗,一臉苦瓜相。
倒是陳祥明替他解釋了兩句,“我們天生流的風水術是心意宗,講究誠心正意,跟厭勝術有衝突,不能學也不能施展,倒不是他亂講!”
我斜了陳祥明一眼,重重哼了一聲,這位老專家立刻識趣的閉嘴了。
“那給魏雯施展厭勝術的人是誰?”
施明南老實回答:“厭勝之物是我放在魏雯家裡的,不過東西是我定做的,做這東西的法師叫姓郭,郭山道,也算小有名氣,跟我還算熟。他是專門做這種東西來賣的,至於買主買去幹什麼,他卻是從來不問!”
我琢磨了一下,又問:“你對天上人間有什麼瞭解?去沒去過?”
施明南連連搖頭,“只是聽說過那個地方,卻是從來沒有去過。”
我又踹了他一腳,“就你這麼色,那麼有名氣的地方沒去過?誰信啊!”
施明南叫苦道:“我要是能去的話,哪還會包情人?那可比出去耍費錢多了!我老婆把我看得死死的,這種場合從來都不許我去,別的地方我都不敢去,更何況天上人間,我老婆家的老三就是天上人間的幕後大老闆,這麼多年換了幾茬白手套,一直牢牢掌握,我要是敢去那地方,都不用我老婆出手,老三分分鐘都敢叫人打斷我的腿!”
我被他那一臉苦瓜相給氣樂了,“敢情你還是妻管嚴!做為一個法師,被人管成這個樣子,還怕被人打斷腿,你可太沒出息了!”
施明南長嘆息,剛剛止住的淚水又不停地流下來,顯得異常悲傷,“馬瘦毛長,人窮志短,我一個倒插門的女婿,在人家家裡能有什麼地位,能有什麼骨氣?更何況人家姓戴,你知道嗎?姓戴啊,四九城時最有名的那個戴!我在人家眼裡算個屁啊!法師又怎麼樣?在那種權勢面前,連個屁都算不上!就因為他們家大小姐在聚會的時候一眼看上了我,我就得乖乖嫁進戴家,哪怕是師門也沒能給我任何庇護!這麼多年來,我做牛做馬,伏低做小,心裡的苦心裡的恨,有誰能知道?別人都看我好像挺風光,卻不知道我再風光也不過就是戴家養的一條寵物狗!拉出去要充門面,當然得好吃好喝地養著!可是狗就是狗,誰會給狗一個人的待遇?”
這貨看這樣子可是憋了一肚子鬱悶氣,一直髮洩不出來,變態也不奇怪。
不過,我對他沒有任何同情,冷笑道:“所以你就偷偷的包養魏雯來爭取所謂的自由?這打炮的自由還真是偉大!可是一旦被你老婆知道了這個事情,你就立刻殺人滅口!為什麼你要這樣做?還不是怕失去你所謂的戴家的狗的待遇?你要真有勇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