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保健品,蘇嶺跟魯承志合夥做的,一個是賣術法武器,我跟魯承志合夥做的,你要有興趣,都算你一股,你也參與進來,這不是正經事兒嗎?而且不需要借用你家那位的影響,沒有以權謀私的嫌疑。魯承志你知道嗎?魯方巖的兒子,和他合夥,你家那位應該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不是?”
顧容不禁又驚又喜,“師姐,你可真是我的大救星,我愛死了,等回去我就跟我們家老頭子彙報,等搞定了老頭子,我給你電話,就這麼說定了。”
顧容歡天喜地的走了。
我忍不住問馮甜:“她家裡倒底是什麼來頭?怎麼比朱七都有派頭?戴家好大的勢力,見了她怎麼也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未完待續。。)
第八二五章 絕殺
馮甜嘻嘻笑著說:“你猜。”卻不肯直接告訴我。
我仔細想了又想,完全想不起高層有姓顧的了不得的人物或是家族,當然也可能是我見識少的原因,畢竟咱一個平頭老百姓,就算知道一些這種圈子的事情,多數也只是道聽途說,做不得準。
想不透也就不想了,反正也沒什麼太大關係不是。
馮甜想拉顧容入夥,自然有她的想法。
想不透的事情,我向來是先暫時放下不去多想。
當下放棄這個問題,先帶著以馮甜為首的一個法師,一個妖怪,一個前騎士,一個前天使,一個前高維生物,外加兩隻長得像貓卻不見得是貓的貓檢票上車,進站之後沒有上車,在監控攝像頭的盲區離開,潛出車站,開車離開。
我不可能坐著高鐵走,只是製造一個假像。
一方面是為了給阻擊盧遠恩做個面兒上說得過去的不在場證據,另一方面因為車裡還捆著一人呢。
趕到風媒提供的訊息地點時,遠遠就看到聚集了大輛的人和車。
車都是豪華跑車,平時車展也就能看到一兩輛,這裡倒好聚了少說十幾二十輛。
人聲鼎沸,汽車轟鳴,有跳的有唱的有叫的,那叫一個熱鬧啊。
我遠遠就看到了盧遠恩。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手眼通天一手推動香水俱樂部成立的大紈絝。
沒錯,香水俱樂部的執行者雖然是合歡派,但實際發起和推動人,卻是盧遠恩,在香水俱樂部的快速擴張中,盧遠恩在政商兩界的人脈關係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香水俱樂部的收益分成中有百分之七十是歸於盧遠恩,合歡派出人出力做髒活都做卻只能分成百分之三十。
香樂俱樂部在給盧遠恩提供大量財富的同時,還充當他接觸各地重要人物的中間人角色,但凡有用得著的,都是透過香水俱樂部做中邀請見面相談。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那是不共戴天之仇,更何況我斷的不僅是他的財路,還是他的觸手以,這一擊必然是打痛了盧遠恩,才會讓他不顧一切地立刻發揮對我的報復。
從計劃上來講,用俞悅來釣我上勾,再由雍王寺的瑪卡仁波切來對付我,可以說是相當出色一個應急計劃。
只是這個計劃是建立在瑪卡仁波切能對付得了我的基礎上,一旦瑪卡仁波切對付不了我,這個計劃也就成了一個笑話。
我現在能夠跑來伏擊盧遠恩,靠的就是以快打慢,資訊不對稱,他現在收不到雍王寺的確切訊息,就不會再有進一步的舉動,當然了,一旦他得知雍王寺行動失敗,他肯定還會再想別的辦法來對付我。
還是那句話,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種跋扈慣了的衙內,吃了這麼大的虧,怎麼可能指望他就此善罷甘休?
所以,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我都必須得解決掉盧遠恩這個後續的大麻煩
盧遠恩就站在他那輛藍博基尼旁邊,摟著個衣著暴露的年輕女子,正肆意大笑,看起來真是又囂張又得意,看起來跟照片和影片裡簡直一模一樣。
關於盧遠恩的照片和影片都是馮甜幫我弄來了。
他在京城飆車界小有名氣,以敢開敢衝聞名,曾創造了好幾個飆車記錄,弄來的照片和影片都是參與飆車的人拍下來的。
不遠處的道上,停著一輛法拉利,車旁同樣站著個傲氣實足的年輕人。
這位就是京城飆車界最著名的二環小車神。
這次比賽實際上是盧遠恩向二環小車神發出的挑戰,光是外圍盤口就已經押了近億的賭金。
對賭規模達到這種程度,足以表明這不會是一次簡單的年輕氣盛的對戰行為,而是攙合進了巨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