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啊,我們現在要低調,辦正經事兒要緊,等辦完事兒之後,他要是還招惹你,老爸替你出頭,滅了他們玄靜派!哼,也不知道他辦的什麼正事兒,現在人都死了,還怎麼去滅玄靜派啊!”
靠,我師傅他老人家這口氣可夠大的了,想起我初見他時,他躺在快倒的破草房子等死那架勢,簡直是聯想不能啊!
我一時說不出話來,訥訥地道:“師姐,你是想讓我繼承師傅的遺志把玄靜派滅掉嗎?”
馮甜點頭說:“可以考慮啊,不過你本事不濟,先拿合歡派練練手,等熟練了再去滅玄靜派吧,那小子這回至少得在家裡躺兩個月,等到時候我就放暑假了,先清靜一段時間再說。唔,有兩個月的時間,大概就該論到玄靜派來求你了,到時候拿出官僚作風來,好好刁難刁難他們!”
她這話說得我完全摸不到頭腦,正想問她是什麼意思,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瞧,卻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聲音也很陌生,倒是客氣地緊,“您好,請問是蘇先生嗎?”
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是蘇嶺,您哪位?”我把揚聲話筒開啟了,給馮甜也聽聽
那女人說:“您好,蘇先生,我是魏雯。”
我歪頭想了想,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也沒接觸過這個人,便說:“我們認識嗎?你有什麼事情?”
馮甜白了我一眼,無聲地用口形說,“老魏家那個中邪的女兒!”
話筒裡傳來魏雯的聲音,“我是老魏家的女兒,您昨天幫我驅過邪!”
昨天?
按我的時間來計算,昨天我還在楊至道那裡學法術呢。
按人間的時間來看,那應該是週日。
我仔細想了想,才總算想起給老魏家驅邪以及碰上花大姑那些事情來。
畢竟在我的時間來說,這事兒太久了,都小一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又不是電腦,哪能記得那麼清楚,還能想得起來就已經是記性好的表現了。
當時馮甜說她有什麼問題,還給她留了我的電話,看來她這是想通了,要向我們求救。
有生意上門我喜歡,尤其是這個魏雯據說還是京城投資界的大腕,有什麼女財神之稱,想必是不缺錢的。
我當即拿出十二分的熱情來,“哦,原來是魏小姐啊,記得,記得,哈哈,我這在郊區呢,訊號不好,聽不太清楚,你找我有事兒啊?”
魏雯說:“是有些事情想請您幫個忙,您看您現在有時間嗎?我們見面聊吧!”
我一想一會兒還得跟許克吃飯呢,不過晚上倒是沒什麼安排,就說:“這樣吧,我一會兒要跟幾個朋友出去吃飯,你晚上到我家裡來詳聊吧。”
不想魏雯卻說:“我現在已經在您家門口這裡了,我在這兒等著您!”
呦,這態度可比之前要積極多了。
我便趕緊開車往家走,馮甜還得換衣服呢,正好趁這個工夫跟魏雯見一面,聽聽她想說什麼。
當然了,我也沒忘記我那賓利,雖然不是花錢來的,但也不能就那麼扔了,先拐到車行,取了車,馮甜開賓處,我開瑞虎,一前一後回到家裡,遠遠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女人,看清女人的樣子,我很是有些意外。(未完待續。。)
第五五一章 來自京城的風
我對於魏雯的印象還停留在初見她的時候,披頭散髮,表情扭曲,還在不停流口水,基本跟發作的神經病沒什麼區別,看著那叫一個嚇人啊。
可是站在我門口的這個女人,戴著金絲邊眼鏡,長長的頭髮高高盤起,穿著整齊體得的職業套裝,腰板挺得筆直,雖然不是那種動人心魄的特別漂亮,卻自帶著一股子逼人的氣質。
光是從她的站姿和眉眼神態,我就可以斷定,這是個極為自信的女人。
想也是,以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女人在風險與收益均是大到普通人無法想像的金融投資圈子裡搏出諾大的名聲,要是沒有足夠的自信,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看到兩輛相差過於懸殊的車子一前一後開過來,她明顯有些奇怪,當我從那輛瑞虎上下來的時候,看我的目光明顯帶著些許審視,又有些不確定地叫了一聲,“蘇先生?”
做為一個合格的生意人,對待顧客那要永遠像對待上帝一樣如夏天般熱情四溢!
我立刻堆起笑容,露出八顆牙齒,主動伸出手,“我是蘇嶺,魏小姐你好,一天不見,看著氣色好多了,哈哈哈……”
馮甜從車上下來,神情就矜持多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