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什麼花樣兒出來?還有,今天這事兒,我一定會向張省長彙報,你等著吧。”
團臉局長則笑嘻嘻地說:“怎麼了,老鄧,今天這是吃槍藥了,火氣這麼大?我們兩個來這一趟,也是好心嘛,大家都是為了工作,你這是何必呢!”
鄧世方冷冷地說:“我是為了工作我知道,但有些人是不是為了工作,我就不知道了。既然你們兩個在這裡,那我就多說一句。這人呢,是重要是擺正自己的位置,摸良心看看頭頂,我們是黨的幹部,不是資本家的走狗奴才,人家一個電話就能熘著巴巴過來!我鄧世方雖然一輩子沒什麼大出息,卻也看不起那些吃裡扒外的人!”
這話說得可就太重了。
禿頂局長大怒,勐得從沙發上站起來,指著鄧世方喝道:“姓鄧的,你說誰吃裡扒外呢!”
我一看這是要動手啊,廳長級別的全武行可不多見,不過鄧世方是在幫我做事,我不可能看著不管,這熱鬧也就看不成了,趕緊上前攔在兩人中間,“兩位,冷靜,冷靜,你們都是領導啊,不要這麼衝動,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
團臉局長不冷不熱地說:“是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用得著這麼指桑罵槐的嗎?看我們不順眼,也不用著這樣出口傷人吧。”
他這一鼓火,禿頂局長更怒了,指著我說:“滾一邊去,你算什麼東西!”
辦公室的門突然推開了,眼鏡男探頭說:“鄧局,蘇主任,那邊都打完電話了,是不是過去繼續?”
鄧世方衝著禿頂局長冷笑兩聲,對我說:“蘇主任,我們過去吧。”
禿頂局長臉色當時就變得精彩了。(未完待續。。)
第九九零章 告黑狀
我老爸曾經說過,每一個能爬上去的官僚都肯定是渾身消器,你別看他在人前表現得怎麼蠢怎麼笨,但在人後肯定比爬不上去的要強,尤其是在琢磨關係討好上司關注風向這些方面,比下面的小兵高到不知哪裡去,只不過有的時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屁股和史決定了他就算明白大勢所趨也沒有辦法做出正確的選擇。
打個比方說,一個**分子,他看到現在中央在大力反腐,他肯定害怕,他肯定也想旗幟鮮明的支援中央,但屁股下面屎太多擦不乾淨,而且就算他想擦,跟他綁在一起的也不會肯讓他擦,最後也就只能頑抗到底,期待能撐到風向變化的那一天,撐過去就是勝利,還可以坐在那個位置上大撈特撈,撐不過去最好的結果犧牲他一個幸福全家人,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個全家老少一起完蛋。
就好比現在,這兩個局長一聽鄧世方對我的稱唿和態度,臉色立刻變化,說明他們已經以我是誰了。
這麼年輕,這麼帥(咳),一看就是剛入職的毛頭小子,卻能讓一個雖然是冷衙門,但也是副廳級的老官僚恭恭敬敬的對待,自然就是現在滿山南最炙手可熱的特別治安事件處置領導小組辦公室常務副主任蘇嶺同志了。
昨天辦公室正式打板開張,省裡頭兩號**oss可是都去給捧場漲臉了,這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官僚了,尤其是還是在一省之內的高階官僚,要是這麼熱門的訊息都聽不到,那就只能說明這貨離出事兒不遠了,大家都防著他,連丁點無關緊要的訊息都不肯透給他。
這兩位副廳級局長既然能跑來給那幫子法師門派站臺,那自然也是本系統內數得著的遮奢人物,不然的話也沒那個資格被人捧著不是。
可是,就算猜出了我的真實身份又能怎麼樣?
剛剛說出來的話那都不重要。
反正官字兩張口,把剛說回去的話吃回去本來是官僚最基本的職業道德。
最重要還是那句話,屁股坐哪邊的問題。
他們既然跑來給人家站臺了,那斷沒有突然就慫了的說法。
當然了,要是像魯方巖這樣的**oss在場,那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我雖然炙手可熱,但終歸級別低,資淺,從近三十年的一般常識來判斷,想撼動實權副廳那是蚍蜉撼樹,基本不可能。
尤其是那個禿頂局長還悻悻地哼了一句,“怪不得鄧局長今天膽氣這足,原來自以為是抱上了大粗腿,嘿嘿,這麼大把年紀了,抱個小年紀當救星,也不嫌丟臉!”
鄧世方正氣凜然地說:“我這是為了工作,就算是到魯書記面前,我也一樣敢這麼說,可是你敢麼?你敢麼?好了,兩位,我這邊事多,就不陪你們了,請吧!”
好傢伙,直接趕人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