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明天不是要去京城見陳祥明大師嗎?他老人家可是高手中的高手,解決你這點問題,小菜一碟,我們兩個江湖騙子你怎麼可能信得著。”
魯承志說:“馮小姐,你也別拿話鋼我!我魯承志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向來拿得起放得下,今兒我就認輸了,賭得起我就輸得起,以後我有什麼生意你們感興趣,可以加進來玩,這都不是事兒。今天你們救了我的命,我記在心裡了,救命之恩不是拿嘴說的,以後你們就是我魯承志的鐵哥們兒,有什麼事情儘管吱聲,我要是皺下眉頭,魯字倒過來寫!我也不怕跟你們說實話,今天這事兒我已經能猜到是誰給我弄的,京城是那傢伙的基本盤,我現在不能再過去,那等於是自己送上門找死,鬼卵這事兒就拜託你們了。”
馮甜一豎大拇指,“魯公子果然敞亮,那這裡有份協議,你簽了,我們以後就是生意夥伴,放心魯公子,我們不佔你便宜,跟我們合作只有你的好處,不會有壞處,只不過這生意可能會做得有點大,需要你這麼個背景深厚的來罩著。”說著話就掏出一張黃符紙來遞給魯承志。
魯承志微微一愣,有些不爽地說:“馮小姐,你這是信不過我啊,你打聽打聽,我魯承志說出去的話就沒有不認的。”
馮甜卻說:“我自然是信得過魯公子的。這個不是賭注的協議,而是以後合夥生意的分成協議,這才是重點,籤吧,用血籤啊,咬破手指頭就行!”
魯承志卻沒有立刻就籤,而是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這才咬破食指用血寫了自己的名字。
馮甜然後轉給我,“你也簽上吧!”
我也不用咬手指頭了,身上都是血呢,隨便沾點寫了個名,寫得比魯承志清楚多了,瞧他那樣,咬破個手指頭就呲牙咧嘴的,寫得歪歪扭扭。
馮甜滿意地接過那個協議,輕輕一抖,火光一閃,協議就燒成了灰。
我和魯承志都是大吃一驚,不約而同地問:“你不籤啊!”
馮甜理直氣壯地說:“做為一個還沒成年的女孩子,我是法律上的獨自行為能力,這種經濟合同不能籤!”
我問:“我們籤的這不是法律約束的協議吧!”
馮甜語重心長地說:“那也不行,我是未成年人嘛。我們要法治精神,中央都提了要依法治國,師弟不能當法盲,要隨時隨地尊守法律嘛。”
“你還沒成年嗎?”魯承志瞄了瞄她的胸口,嚥了咽口水,“那就是還沒發育完啊,極品,極品,啊,啊,不好意思,習慣了,習慣了,以後我不會了。大家是生意夥伴鐵哥們了,我會注意不流口水的。”說著話抬手擦了擦下巴上流出來的口水。
尼瑪,你說你一官二代,又不沒見過女人,至於表現得這麼飢渴嗎?我這處男第一次見馮甜都不至於流口水啊。
馮甜安慰他說:“不要緊,你流口水不是因為你色心大發,而是鬼卵在影響你的身體,你的臉部肌肉開始僵化,漸冰人聽過沒有?如果任由鬼卵在你身體內孵化,你就像漸冰人一樣,全身肌肉僵化,最後變成石頭人一樣動彈不了。”
魯承志本來就蒼白的臉色就更白了,“那我最後會被孵出來的鬼吃掉嗎?”
馮甜說:“不會!魎鬼不是鬼,而是屬於一種妖物,雌雄同體,卵生,跟魚一樣,一次產卵就會生很多很多。你知道魚為什麼會一次生許多卵嗎?”
魯承志說:“我看過人與自然,好像是魚卵會被別的什麼魚吃掉,所以要多生,這樣增加存活機率吧。”
馮甜說:“對頭,鬼卵也是一個道理,這東西對於真正的鬼來說是大補之物,吃得足夠多就可以化妖成怪,脫離鬼這一個級別。從現在起你就是各種鬼附身攻擊的目標了,大概跟妖怪眼裡的唐僧差不多,每一個聞到味的鬼都會來找你。”
魯承志膽顫心驚地說:“那快給我把這些鬼卵弄出去啊,要不給我幾道符護護身,你們法師不都是能畫符的嗎?再不然,開光的法器給我幾件吧,晦清大師的這件壞掉了!”他拿起脖子上掛的觀音像給我們看,上面佈滿了細碎的裂紋,暗啞無光不說,那觀音的樣貌竟然隱隱透出幾分猙獰來,那是被陰邪之氣侵染的結果,這掛件已經不能再用了,再掛在身上只會帶來噩運。
“符和法器只能保你一時平安,你的問題最根本還在鬼卵。”馮甜說,“不過鬼卵不是一下就能清除乾淨的,得慢慢來,我先幫你儘量把多數鬼卵清出來,然後再給你開個方子,爭取在半年內清除乾淨。”
魯承志苦著臉說:“那這半年裡我不是很容易會被鬼搞?它們會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