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廳交待啊!”
“放心吧,傷不到我,而且就算呂處長來了,我也必然是打頭下去的,省廳聘我就是為了幹這方面的工作,我要是不下去,那可對不起給我開的那份兒錢了。”
我安撫住魯局長,先要了一支手電筒,站在洞口向下邊照了照,不是很深,大概四米多高,可以清楚看到泥土地面。
魯局長看我下去的意思堅定,想是攔不住我了,就問我需不需要準備什麼東西。
我考慮了一下,既然馮甜說下面不會有什麼危險,那最好是帶兩個見證人,那樣不管在下面看到什麼,都有人作證。
魯局長立刻點了兩名警員跟著我。
我把手電筒扔進去,第一個跳下去,那兩上警員緊跟在我後面。
沒什麼通道啊機關啊之類的東西,跳下去往前一看,前方就是好大一片空洞,立方形空間,長寬都在百米左右,對應地面的情況,下面這洞剛好把整個院子下方都挖空了。
這麼大的工程,還不能驚動周圍鄰居,顯然不會動用大型機械,也不可能白天黑夜的不停的幹,也就意味著不是一天兩天能幹完的。
怪不得那老頭說什麼也不肯搬呢,這要是一搬,院子底下這點貓膩可就藏不住了。
我們落下的位置是整個地下空洞的北側邊際。
往前看,空洞的地面中央有一個六七十米左右見方的池子,池子的正中央有個圓形的臺子。
池子四周全都是無頭的屍體,密密麻麻,少說也有兩百多具。
舉著手電在整個空洞中照了一圈之後,那兩個警察直接就吐了,蹲在那裡吐得都直不起腰,邊吐邊哭。
這場面太慘了。
我也差點沒吐出來!但畢竟事前有了心理準備,而且也見識過德勝樓下地室的殘酷場面,多少有些抵抗力,就是有點心慌氣悶。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儘量不要去看那些屍體和池子,然後為了保持冷靜,深吸了一口氣。
尼瑪,忘記這裡的味兒了,這一口氣吸得,我忍了再忍,終於沒忍住,扯下口罩,扶著牆,也加入了嘔吐隊伍,一氣兒吐得什麼都吐不出來才算完事兒。
等我吐完,就聽洞口上方傳來了呂志偉的聲音,“蘇老弟,下面情況怎麼樣?我是呂志偉,我可以帶人下來嗎?”
我抹了抹嘴,把口罩重新戴上,對上面喊:“找意志堅定點的,不容易吐的下來吧,還有,扯個燈下來,功率大的,我要看一下這個地洞的全貌!”
不大一會兒工夫,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從洞口陸續跳下來,不光穿著防彈背心帶著槍,臉上居然還都戴著防毒面具!
隨著特警們下來的,還有大功率的探照燈和電線,幾盞燈架起來,砰砰開啟,交錯的光柱將整個地洞照得纖毫畢現,連點陰影都沒有。
那些特警看清楚地洞裡的場面之後,爭先恐後地扯下面具開始嘔吐。
這種場面,心理適應能力再強,只要是正常人,不可能不吐!
呂志偉最後跳下來的,也穿著防彈衣戴著頭盔,然後跟著吐了一氣兒,好傢伙,洞口的四周地面都快吐滿了!
先下來的那兩個警察本來已經停止嘔吐了,看他們吐得這麼歡快,一時沒忍住,又開始吐,不過這回他們兩個已經吐不出東西來了,吐的都是清水。
我看他們兩個再這麼吐下去,弄不好連膽汁都得吐出來,那可就太傷身體了,便讓他們兩個先上去。
這兩位一開始還硬挺著不肯上去,不過也沒挺多久,終於還是吐得承受不住同意上去,只是他們的手腳都吐得軟了,爬繩子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把繩子系在腰上,靠上面的警察把他們拉上去。
其他特警吐完了,鎮定下來,開始佈防,控制整個地洞,並且開始檢查地洞四周,不過他們在呂志偉的命令下,沒敢去碰那些屍體。
我也要了個防毒面具戴上擋味,這才重新面向洞穴內部,緩緩轉著圈觀察,以方便馮甜能夠仔細看清楚洞內的情形。
這個洞比較簡陋,四壁和地面都是泥土,而且頗為鬆柔,佈滿了縱橫交錯的複雜的條紋,看起來都是用什麼東西畫上去的,痕跡也不是很深,卻很清楚。
這明顯是個法陣的圖紋,整個地洞就是一個巨大的法陣!
雖然有探照燈照射,但馮甜隔著攝像頭,對符紋圖案看得不太清楚,讓我用手機拍了幾張清楚的照片給她傳過去,進一步研究。
片刻之後,她才說:“這裡的法陣是跟德勝樓和長勝街的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