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起來,我已經吐血了,馮甜卻好像沒事兒一樣,只是額頭上出了些汗。
歇了一會兒,心神稍稍安定,我才想到一個問題,“剛才我們折騰那麼大動靜,怎麼外面的保鏢一個都沒進來。”
馮甜沒好氣兒地說:“他們聽不到,黑米鋪地,驚魂凝怨方把噩夢逼出來之後,整個房間就已經屬於噩夢範圍,跟現實世界脫鉤了,任何動靜都傳不出去。”
“這麼神奇!”我不禁脫口道,“我們剛才進到他的噩夢裡了?”
“真要進到噩夢裡就危險了!那可完全是由他主宰的世界!”馮甜搖頭說,“哪可能那麼簡單就對付得了恐懼源頭。要是真在噩夢裡,剛才他一腳就能把你踢碎了,還能給你反擊的機會?唔,你那口舌尖血噴得不錯。”
說到法術,我就有些怨言,“你剛才讓我用小麥揚,也沒起作用嗎?”
馮甜橫了我一眼,“怎麼沒起作用,那傢伙不是軟了嗎?這就是最大的作用。還有啊,你怎麼不聽我安排,熄完燈之後,怎麼不把俞悅撲倒?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出這麼大岔子了。”
俞悅突然問:“我父親的這個噩夢,正常嗎?”
這話說的,哪有噩夢是正常的?
不過我還是明白她問這話的意思了。
自家老爹作的噩夢裡的東西居然一心一意想要強上她,這事兒擱誰都得犯嘀咕。
馮甜沉默片刻,才說:“關於噩夢,我不專業,你可以找專業的解夢師來問,但是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
第九十章 剝皮
一聽馮甜說有建議,我趕緊把頭湊過去,準備聽聽是什麼建議。
馮甜一把將我推開,看著俞悅卻不說話。
俞悅沉默片刻之後,卻說:“我不想聽。”
靠,你不想聽,我還想聽呢!
馮甜微微點頭,“那我等你的訊息!”
我不解了!
我困惑了!
她們兩個在說什麼啊?
剛才的所有事情我都沒有錯過,怎麼她們說的話我理解不上去呢?
什麼時候她們兩個能用密語交流了。
得趕緊問問清楚。
“師姐,你在說什麼?”
馮甜沒好氣兒地說:“當然是在說中國話啦。你一個大男人,女人間的話題不要問。”
我非常不解,“這裡有什麼事情是涉及到女人間的秘密話題嗎?你們兩個又不是閨蜜,能講什麼私心認話題?我們三個也算同生死一回,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明白的?”
俞悅站起來說:“我派人送你們回去,不管怎麼樣,今晚多謝你們了。”
嚯,真是從善如流啊,這句話我妥妥聽明白了。
馮甜也站起來,“你父親明天日出前時分會醒過來,他有十二個小時的時間,你自己把握好!”
俞悅卻沒有再說話,一直到把我們兩個送出去別墅,都保持沉默,不過在我上車前,她突然叫住了我,沒等我反應過來,給了我一個擁抱。
這擁抱來得太突然了,嚇了我一跳,當時就考慮她是不是驚嚇過度,以至於精神出問題了。
“謝謝,謝謝你幾次救了我的命,謝謝你挽救了我的!”
俞悅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微微出氣,吹得我耳孔直癢。
唔,聲音很動聽,溫香軟玉滿懷,感覺也挺不錯的。
但是,不過是謝個救命之恩,你大聲說出來能死啊,用得著搞這麼曖昧嗎?沒看馮甜看我的眼神快利成刀子了,大姐,你大概不知道她其實是我的未婚妻吧!
道了謝,俞悅就鬆開我,衝我們擺了擺手,轉身進屋了。
我眼巴巴地看著她走遠,很期待她能回一下頭。
馮甜不爽地說:“別看了,再看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不就抱一下嘛,至於把魂兒都抱走了嗎?”
“魂兒還在呢!”我嘆氣說,“可是她把我衣服穿走了!那可是勁霸,牌子貨呢!”
關鍵是,我現在光著膀子呢,至少給我件衣服,別讓我就這麼光著回家啊!
可惜,沒人理解我的心情和想法,俞悅即沒把我的t恤還給我,也沒換件衣服給我,我真就一路光著膀子回的家。
好吧,挺大一老爺們,光膀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大熱天的,咱涼快!
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是後半夜三點多了。
我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可還不能睡。
馮甜找出丹丸藥酒,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