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萬的豪車說送你就送你了。”
我不明所以地說:“別高興太早,聽好了,人家說的是借,過兩天就得還了。”
馮甜說:“他連歸還的事情都沒提,你以為他的意思是借?不過這車肯定是感業寺的公產,他沒法子明目張膽地給你,用個借的名頭罷了。你就隨便開著吧,你看晦明會不會向你要?只要他還管理感業寺的產業經營,那他不管你要,別人誰能管你要這車?晦清一死,晦明受排擠,能不能幹下去還不好說。晦清臨終前把執禮弟子這個大禮包送給了你,這份人情你怕是要還給晦明瞭,做好心理準備吧。”
現在我已經想明白晦清這個安排的意義有多大了,只要接下來我把這些關係維護好,別的關係不說,單是魯方巖這關係維護好,那基本上在全省可以橫著折騰了。
沒看只不過他請我去家裡吃飯的事情剛傳出去,那幫子官僚就都上趕著來跟我套近乎嗎?
用馮甜的說法就是人家這是提前來送溫暖下套,你跟魯書記要是關係落定,以後走得近了,那他們自然要跟你再進一步發展關係,要是你跟魯書記也就這一次交集,他們大不了以後不再理你也就是了。
這麼大一份人情,要說用來抵我的救命之恩,那也未免太大了,當時那種情況下,晦清未必就沒有自保之力,不過可能需要花費的代價多一些罷了。
馮甜又說:“謝雲松要是給你打電話的話,你拖他一陣子,讓他再急一急。”
我不解地問:“你之前噴寧美兒是衰人,就是為了套他們來宰嗎?”
馮甜怒視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那是給你出氣呢,什麼眼神啊,不就頭髮白一點嗎?還老伯呢,她怎麼不叫爺爺啊!”
我下意識摸了下頭髮,“人家就是不小心說錯話了,你也不用那麼揭她底兒吧,一個三流星明嫁進豪門不容易,你一句話就容易讓她掃地出門,太狠了吧,就算過後有補救,也免不了謝雲松心裡會有疙瘩,寧美兒以後在謝家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你沒看謝雲松之前就敢當眾扇她耳光嗎?”
馮甜冷笑道:“你以為謝家是什麼人?小門小戶嗎?人家是香港的大富豪,像他這種以後執掌門戶的長房長子,結婚之前都是要過幾關的,其中最重要的一關就是合八字看面相推命測運,有一點過不去都別想嫁進門!謝雲松要是結婚前不知道寧美兒天生衰命才叫怪了!”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他知道寧美兒運氣不好,還娶進門幹什麼?”
“因為他是橫死命!”馮甜說,“謝家到他這一輩氣運已經到了最鼎盛,子孫輩的命開始承受不住,最直接就體現在謝雲松身上。你看他眉尾立斷,眼生餘紋,嘴角無餘,這是典型的橫死麵相,正常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活過二十歲,可現在依舊活蹦亂跳的,還富貴盈眉,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使局給他改了命。我聽說港臺那邊有一種叫衰橫免死令的手法,以衰抵橫,以橫頂衰,就可以改橫死命為衰敗命,不過這手法有很大的隱患,對於謝家來講,最重要的就是一衰一橫命中無子!我這幾回觀看謝雲松的面相,沒有死劫財劫,但有後患隱憂,想來是因為命中無子這件事情,受家族逼迫過甚,跑到這邊來找晦清大師,想解決這個命中無子的問題。”
我當時大奇:“晦清大師不是和尚嗎?還管送子?”
馮甜橫了我一眼,“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晦清大師最經典的成名案例就是替人擺局得子啊。程萬和知道吧,正經的西南土豪,家財百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是一直到五十歲,都連一個子女都沒有,不知請了多少專家法師都解決不了問題,後來透過晦清大師一個老部下跟晦清大師搭上了關係,請晦清大師去家裡看了一下,晦清大師轉了一圈,說他家宅院西南角偏低過封,墊高三尺開啟院牆修一座開放公園就可以解決問題了。程萬和將信將疑,把宅院開啟,西南墊高之後修了一座開放公園供附近居民免費休閒,結果當年末他的一個情人就懷上了,第二年給他生了個大胖小子,驗過dna之後,確實是他程萬和的種。程萬和欣喜若狂,過後給感業寺添了一千萬的香油錢,而且每年都必然會帶兒子到感業寺拜佛。你看著吧,最近不超過後天,程萬和一定會過來送晦清大師一程的。”
我很是不理解,“能不能生孩子不是跟基因遺傳神馬有關係嗎?擺風水還能管生孩子的事情?這也太不科學了!”
馮甜笑道:“科學怎麼了?又不能什麼都解釋,有用就是硬道理。”
我撓撓頭,一想也是,不糾結這事兒,轉過來問:“那你有辦法解決謝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