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子是有心的,每次神主炫耀的時候,都會認真觀察學習,悄悄記錄,又私下裡跟幾個死黨進行交流,最終成功總結出這個法門。
可惜的是,雖然有法門,但他的神力不足,根本沒有辦法施展。
我就想,這貨明顯早就心懷不軌,就算沒碰上我,給他其他機會攢夠所需神力的話,也一定會執行這個炸彈刺殺計劃。
送走黑袍子,返回身體,馮甜三人已經被會議組織方找到了。
接下來自然有賠禮至歉之類的戲碼,我聽不懂,也沒太大興趣,只需要安靜地站在馮甜身後,就可以了。
不過這回我站在馮甜身後卻也裝不成隱形人了,那些明明在跟馮甜說話的傢伙,每說幾句都會偷偷看我幾眼,話說完了離開的時候,還會鄭重其事地向我行禮。
接下來的這一整天,基本沒幹別的,就接待一波又一波的來訪慰問者了,會議組織方只來了一波人,剩下的都是其他來參加會議的法師組織代表。
我還以為倖存下來的三個法師都這待遇呢,結果晚上的時候,另外兩位法師過來了,主要是答謝我的救命之恩。我一打聽,好嘛,這兩位法師除了組織方和相熟的朋友去探望之外,不相干不熟悉的法師就沒有去的。
只有馮甜這裡,簡直好像開鍋了一樣,不要太熱鬧。
真想不到馮甜在歐洲法師圈裡居然這麼有面子。
到了晚間,法師新聞網上登了兩條與我有關係的大新聞。
一個是義大利著名法師,反邪惡特品入侵委員會的發起人,阿爾貝託不幸在趕赴巴黎參加會議的途中遇難身亡。
新聞先深情的回顧阿爾貝託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