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像張國章本來還有機會更進一步,但現在這個發改副主任就已經可以確定是仕途終點了。更慘的像韓立凡、李易天全都被調到閒職邊緣化。不過他們住在哪裡我都不清楚,你知道,像我這種身份,打聽高階官員的住處非常第敏感,剩下的只能你自己打聽了。”
確定陳祥明沒有說謊後,我便立刻起身,“多謝陳大師指點,那我就先走了。”想了想,我又語重心長地說:“大師,春光無限好,及時行樂吧,像你體格這麼好,一夜九次郎應該不成問題,女徒弟難道不比抗日神劇更有吸引力?這種降智商的劇集還是少看為妙。”
陳祥明臉紅脖子粗地說:“她,她只是借住。”
借住穿情趣裝?難道她的****也一起借住在你這個師傅家?
靠,這麼一想還真是不了得,難道陳祥明人老心不老前衛地搞三人行嗎?
我打著哈哈說:“借住也行,大師是高人,高人行事總是高人一等嘛,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就走,走了兩步,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覺得抓住陳祥明這個把柄的機會太難得了,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便停下腳步。
一轉身,就看到陳祥明滿臉糾結,一副“明明要走為什麼還不走”的表情,卻又不敢真說出來,只能苦苦忍耐,以至於臉上的肌內都有些扭曲了。
“差點忘記了,陳大師是風水學界的頂級專家,正好我最近要開一個培訓中心,想對即將上崗的從業人員進行法術學問方面的培訓,大師最近沒什麼事兒要忙吧,去幫我上幾堂課吧,食宿差旅費都報銷,平時你還可以逛逛景點,我們山南也是有不少好風光的。”
“我,我是最頂級的特殊津貼專家。”陳祥明不甘心,有些掙扎。
“對啊,就是因為你是最頂級的專家才能教得好嘛,我可是很誠心誠意地邀請你,怎麼,不想去嗎?”
我就把眼神往臥室那邊掃啊,掃啊,掃啊。
陳祥明怒道:“你難道能拿這一件事情威脅我一輩子?”
我說:“怎麼可能,你絕對活不過我,最多也就威脅你個十幾年,等你到壽了,這事兒我絕對不會傳出去敗壞你的身後名聲。哦,對了,我有一門神通,可以把看到的景象隨時錄下來轉存到電腦中,圖片影片一定比干巴巴的文字更有說服務!”
一魚還能還幾吃呢,這麼大個把柄不好好用個五七八年的,哪能得起我自己?(未完待續。。)
第一三七五章 拉攏
陳祥明很惱火,很憤怒,看起來很想奮起抗爭,跟我拼個你死我活。
可他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法師是個危險的職業,想要活得久,必須得能忍,像陳祥明活得這麼久的,那必須是忍常人所不能忍,光靠本事都不成。
不能翻臉,就只能服軟。
陳祥明只用了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就完成了心理建設,做好了情緒調整,然後痛快地表示,法師治理工作是國家的既定政策,他做為國字頭的專家,必然要支援,必然要以行動支援,必然要堅決實際行動來支援,不然的話哪有臉享受現在的專家待遇。
痛快地表完態之後,他就立刻仔細問我這個學習班是個什麼形式,準備辦學多長時間,想要透過學習達成什麼效果,他要根據詳細情況編制一套專門的教材,等到時候他不僅自己會過去,而且會帶著弟子一起過去,發揮積極作用。
陳祥明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實踐了投降服軟就得徹底,既然拿了主意,至少在面兒上就不能再搖擺了。
當然了,以他那兩面三刀的習慣,誰也不敢保證他暗地裡會有什麼動作,但既然他當面答應了,只要能付諸實際行動,以他的身份,那就等於是豎起了一杆大旗,對於培訓中心的工作開展很有好處。
好處不能白拿,就算有能力白拿也不能白拿,必須也得給出一點好處才能讓對方心裡舒服,認為自己的付出值當。
我就詳細跟他介紹了一下培訓中心以及馮甜正建立法術研究中心,強調了一下硬體和軟體,比如已經有了一個小洞天做實驗基地啊,比如已經在地獄開闢了實驗前沿基地啊,比如已經確定要上超算啊,比如實驗資金大大的充足啊,比如潘福城為代有的科學系專家來了多少多少啊,比如已經在生物進化方面了什麼成果啊,比如已經有了產學研的整系列配套啊,有的要吹,沒有的更要吹,總之就是把馮甜籌備的研究中心吹得天花成墜,必須給人一種只要一建成,那就可以成為全國乃至全亞洲的法術研究的核心地帶,亞洲法術研究領域的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