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宜了他們,那不是更加助長他們的氣焰了嘛。不過,你看,之前我都已經答應他們不插手這事兒了,要是馬上就出爾反爾……”
“這就後悔啦?”馮甜白了我一眼,“下次給人好處的時候別那麼痛快。不過你既然答應了,那暫時就先讓他們當一陣子過路財神,等錢到了他們手裡我們再動手就好了。我有幾個朋友,咳,北朝的網友,也是東南門派的法師,對以黃龍觀為首的東南法師盟會結構很有些不滿,到時候讓他們幫忙通風報信,把這幾百億搞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他們畢竟只是一個鬆散聯盟,說起來比蜀山會還遠遠不如,甚至連一個懂金融的內部人都沒有,搞這種百億美金級別的基金,簡直就是小兒持金行鬧市,不搶他們一把都對不起自己!”
聽師姐大人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趕緊恭維一句,“師姐您真是神通廣大,無所不能,沒有你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少來!”馮甜卻不吃我這套,“週末北海道,純玩之旅,不搞任何亂七八糟的事情,能不能答應我?”
那怎麼成,蒙克生還巴巴等著我過去呢。
算了,先答應下來,大不了偷偷去見蒙克生好了,出什麼事兒也不告訴師姐大人,不就得了。
我當即拍著胸脯保證,“師姐,放心吧,這回去北海道,我啥事兒都不管啥事兒都不伸手,就安安靜靜地陪你玩,這總行了吧。”
馮甜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我們這個週末就是要休閒,純粹的休閒,別的啥事兒都不幹,哪怕世界毀滅,也給我下週一再救!”
我們兩個正說著話呢,楊羽墨過來了,給我們帶來了一個訊息。(未完待續。。)
第一六二一章 不見
伊勢神宮一行人已經抵達港島,並向港島法師代表,通報了行程。
不過人家認可的港島法師代表是港島術師協會,不是田定一的黃龍觀,也不是以田定一為代表的東南法師。
“所以,伊勢神宮的行程是通報給港島術師協會,而不是給你們了?”
我追問一句,以進一步肯定這個事實。
如果黃龍觀沒有和伊勢神宮取得聯絡的話,我要約那位齋王講道理的事情,想來就不太可能通報過去了。這麼點小事兒都辦不成,虧田定一還拍著胸脯說自己辦事兒有力度呢。
“是的,伊勢神宮說了,港島術師協會才是港島法師的代表,我們黃龍觀地處胡省,跟港島根本不搭邊,沒有資格要求他們通報行程。”
楊羽墨神情有些惱火。
黃龍觀近幾年以東南法師龍頭之姿在自家這一畝三分地上橫行從來沒遭到這種當面打臉的事情,這傳出去,豈不是成了全國的笑柄?要不是有謝家風水局這事兒打底兒,只怕這東南法師龍頭的地位立刻就會動搖。
我不禁搖了搖頭,“那田會長怎麼說?”
嘴上這樣問,心裡卻在想,難道到時候還真去明搶不成?這樣的話,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有損我在全國法師心目中的形象不是,最好還是能提前見見面,好好講講道理,道理講通了,他們自己放棄,或者是勸他們直接回國,都比當著全體東南亞法師的關注放搶要強得多。
楊羽墨說:“我師傅已經親自去港島術師協會了,伊勢神宮怎麼想那是他們不瞭解這其中內情,可港島術師協會明明知道我們向伊勢神宮發了要求通報行程的函件,還敢接伊勢神宮的通報,那就是公開與我們做對!”
好吧,這也是條路子,把接了行程通告的港島術師協地收拾了,伊勢神宮的行程通告就等於是白遞,沒了本地法師安排接待,之後想上港島辦法事,那難度可就大了,光一個清場,對於他們這些外來者就是個無解的難題。
倒也不失為是個釜底抽薪的好辦法,可這不是我關心的事情好不好!
我就問:“我之前想約伊勢神宮的齋王純子內親王的訊息也沒傳過去吧。”
“傳過去了!”楊羽墨大抵是沒料到我這麼性急,居然就直接問上了,一時顯得有些狼狽,“是傳過去了,呃,我師傅去港島術師協會之前,親自去過去遞交了約請函,可是,唔,這個……”
“直接說吧,怎麼拒絕的!”我一看她這樣,就知道這事兒沒辦妥,不光沒辦妥,只怕還不讓我不怎麼有面子,所以楊羽墨吭吭哧哧地說不利索,大抵是怕我聽了之後生氣,“多大點事兒啊,為這點事兒生氣你也太小瞧我了。”
楊羽墨只好說:“是,您氣量大,自然不會生氣,只是我們實在氣不過,他們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