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的名氣搞臭了,然後再以此為角度攻擊我們,敗壞我們的人品只是手段,目的還是為了藉此攻擊我現在正在進行的工作。你們這如意算盤打得倒是響亮!”
“我輩弟子皆是世外之人,人間之事於我等無礙,認為我們要壞你的事,未免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了。”奉道人一甩袖子冷冷地道:“蘇嶺,你在人間沉淪太久了,久得已經忘記了自己修行之人的本份,到底落了下層!就算是比你師傅也是遠遠不如!不過你師傅倒是很看重你啊,居然連山門之變也告訴了你,不過我倒是好奇,他有沒有告訴你這山門之變是因為……”
“哎,先別說用不著的,別轉移話題。”我再次截斷他,“先把你這掌門的身份掰扯清楚再說,三寶缺一,我不認你這個掌門,不過你有兩寶我認你這個同門的身份,既然大家是同門,我給你說話的機會。來,說清楚吧,你為什麼在渝城散佈我師傅的壞話?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那可別怪我不客氣,我這人做事什麼風格,你沒見過也應該聽說過。當然了,咱們是同門,我也不可能去滅自家滿門,但取你們幾個的性命那是易如反掌!還是那句話,說話得有憑有證,你們說我師傅是叛徒,拿出證據來,拿得出有效證據我認,拿不要證據,嘿嘿,告訴你現在造謠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還有啊,有事實就承認,你就你沒設埋伏,那邊上趴著的那些位,都是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圍觀的不明真相群眾嗎?”(未完待續。。)
第一七九六章 天下無敵
廢這麼半天話,目的就是一樣,把他的掌門身份摘了來,把他說話的真實性打下去,把他佔據的所謂大義名份踢飛!
這些話可不是說給我們兩個自己說的,而是說給圍觀群眾聽的。
比如說,周圍草叢樹林裡藏著的那十幾位,比如說應該正透過旁邊趴在草叢裡那位手裡舉著的手機觀看現場情況的圍觀群眾。
用手機搞現場直播,這種老套的伎倆,我去三江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只不過他們這回不是往直播平臺上放,而是放給某些特定人群看的。
他在這裡截我的目的,自然也不是為了伏擊我,否則靠那十幾個傢伙遠遠不夠看,他們只是在這裡預防我發難的。他的真實目的是想向那些觀眾展示我目無尊長與師門為敵之些惡劣之處,如果能激得我當場動手,那就更好了。
不過我看這個奉道人可是沒有死在這裡的決心,要不然的話,把我激得當場將他打死,效果應該更好一些。
掌握現場情況之後,我立刻將計就計,要不然就不會扯這些廢話了,直接把這貨拍死,那多一勞永逸啊。
要不是手機發出去的影片線索太多不好追蹤,我一定會查檢視是誰在那邊看我現場表演。
奉道人就是一僵,好一會兒才緩緩道:“好,好,果然名不虛傳,竟然連我設下的陰陽伏魔陣都能看穿。不過你既然看出來這陣,難道還不知道這陣是伏魔降妖用的……”
靠,又想往妖女這個問題上扯,我立刻接上說:“伏魔降妖咋的了?就不能打人了?板磚還是打架用的呢,也沒礙著祖師爺當年用板磚拍死橫行一方的妖怪,這都在典藏上記著呢!我算看透了,你這就是東拉西扯轉移話題,不就是想把你設人手伏擊我這事兒給扯過去嗎?想都別想!今天咱們先把這事兒扯明白了!不然的話,嘿嘿,這裡天太黑,咱們照個亮先!”
說著話,我扔了個小太陽出來,也不太大,直徑就跟個後八輪帶拖車的大卡差不多,懸在我腦袋頂上,那叫一個熱力四射,四周的草樹刷刷地枯萎,那山門石木製的牌坊噼噼啪啪就開始冒燒。
奉道人被陽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用手遮著,大喝:“蘇嶺,你也要目無尊長,對掌門動手,叛出師門嗎?”
我笑道:“你這話裡有兩個錯誤。第一,你說自己是掌門,我可沒認,你這三寶缺一,還沒有長老會認證,我還說我是掌門呢!第二,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想跟我講什麼三綱五常的封建倫理道德嗎?敢情就行你準備人手幹我,我一還手做個防備就忤逆尊長?和著你這嘴比官還大,官字兩張嘴,你這是沒品三張嘴啊!剛我就說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了,啥都大不過一個法,就算靠到法庭去,我這也是正當防衛!第三,你剛才說我師傅是叛徒,他要真是叛徒的話,那我就是叛徒的徒弟,跟你們陰陽道其實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你還拿陰陽道來壓我,也太可笑了!”
奉道人質疑道:“這不是三個錯誤嗎?”
我不禁大笑,“敢情你識數啊,我還以為你不識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