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實際應用手段。”
“法術啊,我只是聽說過,從來沒看到過,我們這些家傳的野法師,都沒機會接觸那麼先進高大的東西。”
“我家裡有,你想看,我讓人送過來,對了,你也可訂一份啊,想做法術研究,這些前沿期刊,法術啊,靈魂啊,魔怪啊,這些都必須得訂呢。”
“是嗎?那我們回去跟甜甜說……”
兩人就這麼有說有笑的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好吧,房間裡沒有風,不過我還是很凌亂。
這是搞什麼?
寧若馨你今天才投靠的我師姐,怎麼就一副你可以在家裡橫著走的架勢了?趙惟新你倒是繼續哭啊,剛才哭得不是挺起勁的嗎?怎麼馬上就有說有笑的了?
你們兩個是在特麼在逗我是不是?
今天我就不忿這個勁兒了,趕緊給馮甜再打個電話,“師姐,一會兒寧若馨帶回個人去,你可千萬不能留她啊,我跟你說,她鬼著呢!叫什麼?趙惟新,哎,就是鬼市那個陰影女士,對,對,採蝶居的掌門女兒,剛才還說到家就準備接任掌門呢。你說說,她到家才屁大會兒工夫,就能接任掌門了,這發展前途槓槓的,怎麼就想著要我們家來賴著?你可一定不能縱容她,把她趕回去!怎麼來的?我哪知道啊,我剛才就喊了一嗓子出來吧我的小弟,她就刷一下冒出來了。什麼?你考慮考慮?什麼意思?我們家裡亂七八糟的人可夠多了,不能再多了?什麼?什麼在外面養著容易出事兒,不如放眼皮底下看著?你說什麼呢?哎,哎……”
掛了!
這對話很不對頭,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是什麼讓我家裡賴著的傢伙越來越多呢?
我拿著手機,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驢子惡魔笑呵呵地湊上來,“怎麼樣,還是我貼心吧,平時沒事兒絕對不會主動來打擾你,要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你根本沒必要找,有事兒叫我就夠了,我現在可有一個大大的魔國,別說打個架了,就算搞個入侵,也隨隨便便就能調出十萬大軍來給你用。像我這麼忠誠聽話,還從來不煩你,有事兒自帶乾糧,你出問題不遠萬里跑來求援的部下,你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我怒道:“少說廢話,先說,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找到兇手?說不出來,哼哼,你小心點!”
“欺軟怕硬!”驢子惡魔悻悻地哼道,“剛才對著那纏著你的小妞你怎麼不這麼厲害了?不就是看人家厲害不敢惹嗎?她就是從雲南過來一趟,我可是從地獄過來的,比她道遠多了。”
“廢話少說,趕緊說正事兒!”我又一把揪住驢子惡魔的耳朵。
“痛,痛,痛,放手啊!”驢子惡魔大聲唿痛。
我冷笑道:“你少在那裡裝蒜,以前也不是沒揪過你的耳朵,也沒見你喊痛,這會裝什麼裝?再說了,這不是你們的工作套裝嗎?又不是你真的耳朵,痛個屁啊!”
驢子惡魔奮力把耳朵把我的魔爪中掙脫出來,怒道:“我現在已經是大魔國王了,集魔國諸眾願力,正在進階化形,與工作套裝合二為一,到時候整個魔國的工作套裝形象就是我的形象為基礎,現在正是合形階段,這耳朵就是我的耳朵,當然痛了!”
我一聽,不由大笑:“你在變成驢嗎?不錯,不錯,這形象不錯!”
“你才變成驢呢,你全家都變驢!”驢子惡魔大怒,“是這個驢子的工作套裝全被我消化掉,然後演化出以我的形象為基礎的新套裝,你不懂就別亂說!說正事兒,你不是想找這裡行兇的兇手嗎?線索就在這個巴伐洛克的獵手身上。”
我一聽,趕緊走到那獵手身旁,這貨已經被扁得看不出樣子來,出氣兒多進氣兒少,一副隨時都會掛掉的架勢,左看看右看看,也看不出有什麼線索,有心想用資訊線插一下吧,又怕把他插死了,只好回頭問驢子惡魔,“他有什麼線索,難道他能知道兇手是誰?需要弄醒了拷問一下嗎?”
“他只是個召喚的僱傭兵,不可能知道僱主是誰!”驢子惡魔湊過來說,“巴伐洛克的獵手是我們這個維等諸平行位面之中最好的僱傭兵和殺手,很多可以跨維等或是跨位面的大能都喜歡僱他們當殺手。他們最大的本事就是可以給人下定位錨,只要下了定位錨,只要在這個維等之內,哪怕你逃過再多的位面,也擺脫不了他們的追殺。”
我看著她,“然後呢?”我要聽的是線索,不是這個倒黴催的獵手的光榮史!
驢子惡魔說:“我們可以透過這個獵手找到巴伐洛克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