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這種時候怎麼能說不行?
必須行!
我二話不說,當即就來了個標準的倒立。
立完了才想起來,我底褲還沒脫呢。
正想再立回來,卻見馮甜掏出符筆硃砂,跳起來,閃電般在我左右腳底板上各自快速寫了兩筆。
我當時就嗷地叫了一嗓子。
不叫不行啊,咱雖然已經是神仙了,但痛覺神經健全,這兩下子太特麼疼了,雖然是點在腳心上,但卻好像過電一樣,倏地一下就沿著大腳一路前進,直接傳導進了心臟裡。
彷彿心臟被當場紮了一刀般,疼得我是一佛昇天二佛出竅,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沒錯,雖然很痛,但只哆嗦了一下,因為這一下之後,我的身體就僵住了,**的完全不聽使喚了,想重新立起來都做不到。
“師姐,你要幹啥?”我扯著嗓子大叫,聲都變調了,有點像被閹了的公雞。
馮甜卻沒答理我,提著筆順著我的大腿就寫,筆走龍蛇,快若閃電,眨眼工夫就寫到了大腿根,然後再寫另一條腿,寫完了兩條腿,就再從腰間起筆,跟著繼續向下,先寫後背,一路寫到腦門上,轉過來轉而往上,順著臉寫下去,一起寫到肚臍眼。
一邊寫,她還一邊唸叨,聽起來好像是咒語,不過說的不是漢語,我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只感覺又輕又快,好像唱歌一樣悅耳動聽。
只是我的感覺就沒那麼愉快了。
她每一筆落下都痛不可擋,簡直好像是拿著小刀在我身上割來割去一樣,太特麼痛了!
我就扯著嗓子嗷嗷亂叫,可不管我叫得怎麼大聲,她念頌咒語的聲音卻始終清清楚楚地傳入我的耳中,漸漸的,我也感覺出來了,她唸咒的音節恰好跟落筆的節奏相同,每念出一個咒語,就會落下一筆,好像是在用筆把念出來的咒語寫下來一般。
我的心神漸漸被咒語吸引住,不由自主地探尋咒語與落筆之間的微妙聯絡,很快便清楚的感覺到,她寫下的每一筆,念下的每一句都與我的身體我的魂魄從裡到外產生了一種密不可分的聯絡,最終凝成一條橋順著腳底板延伸出去。
延伸出去的橋找不到落腳的彼岸,只能虛懸在空中,空落落的好不難受。
也就是在這時,馮甜落下了最後一筆,突然一脫下鞋子,在自己的腳底快速寫下符咒,然後縱身躍起,站到我的腳板上。
腳底傳來軟軟的觸感,感覺不到重量,彷彿是放了兩團棉花。
伸出去找不到彼案的橋突然間就有了落腳之處。
一橋飛架虛空,聯接的是我與馮甜。
下一刻,身上的痛楚快速沿著腳底板流了出去,就好像海水在快速退潮般,從頭頂開始,隨著痛楚的退潮而恢復知覺。
我心裡一動,伸頭瞧了一眼,只見滿身硃紅色的符咒正沿著我的身體快速遊動,遊動的方向赫然正是腳底方向,再向馮甜看去,就見她因為穿裙子裸露在外的白嫩大腿上,正有一道道紅色的符紋快速向上攀爬,彷彿一群群細小的蛇,很快就爬到了大腿根,順著白色帶圓斑點的內褲鑽了進去。
馮甜身形微顫,發出悶響,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大腿的面板上有汗珠滲出。
她也很一定很痛吧。
雖然搞不清楚她在弄什麼,但值得讓她和忍受同樣的痛苦的事情一定很重要。
我默默註定在馮甜,雖然極為痛楚,但她卻始終沒有大喊大叫,只是不時發出一聲悶響,比我剛才叫得好像殺豬一樣可是出息多了。
很快,所有符紋都流到了馮甜的身上,她從我的腳上跳下來,落到地上,竟然沒有站穩,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摔倒,只見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浸溼,以至於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她的頭髮也溼透了,汗水順著發稍滴滴答答往下淌著,臉蛋泛著不是很正常的紅暈。
雖然極為痛楚,但她卻顯得異常得意,等我翻身站起來,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說:“從今以後,你不管去到哪裡,都別想甩脫我了!”(未完待續。。)
第一三二三章 靈魂鎖鏈
弄這麼大陣勢,把我們兩個都痛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就為了搞個鎖定嗎?
我有些哭笑不得,“師姐啊,我都發過誓了,我升維一定會帶上你,你還搞這些不是浪費工夫嗎?”
“什麼浪費工夫!這可是有大用處”馮甜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你要去高維世界冒險,你當我願意施展這門法術啊,我現在還全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