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之後,他們便按照僱傭指示,緊鑼密鼓地安排了火車刺殺行動,目的當然不是阻止我進京,而就是要殺掉我。
火車刺殺失敗後,僱主馬上就指示他們潛伏進京,設好圈套,然後擊殺老道士引我上鉤,這計劃被執行得簡直堪稱完美,順順利利地就把我鉤住了。
不過唯一的意外就是,我的實力超出他們的預計,不肯按僱主的指令碼老老實實演出,而是乾脆利落地解決了陷阱,以至於殺蘇盟最初成員中的多半都折在了京城。
這個計劃再失敗之後,殺蘇盟剩餘成員返回山南,按照僱主指示,開始以大義之名在山南法師圈中拉攏不明真相的法師入夥,以湊夠人手實施新的計劃。
也就是說,司馬志航他們拉人實際上也是不得已,二次襲擊死傷太大,已經沒辦法再組織有效攻擊了,而且僱主也不打算再這麼大手筆花錢僱人,而是改成了拉羊,讓他們這些知道真相的去忽悠那些不明真相的熱血法師來當炮灰。
倒是幸虧桂拙言下手夠快夠狠,不然的話,讓他們拉到足夠的人手,就該組織新刺殺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們背後的僱主會是誰?如果按照司馬志航的身價來推算,一個三千萬,十個就是三個億,就算是現在每人只付了五百萬,那十個人也是五千萬,而且還是美金!這可不是一般的大手筆,就這麼扔出來為了殺我一個人,也未免太大方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命值這麼多錢。我特麼給居伊驅魔救了這位歐洲金融皇帝家庭的繼承人才收了兩千萬美金,這麼一論的話,我可比居伊值錢多了。
確認司馬志航的記憶裡再沒什麼有價值的內容後,我這才收回資訊線,要來紙筆,把殺蘇盟其他幾個發起者的名字寫下來,想了想後,交到桂拙言手中,“這是殺蘇盟其他骨幹成員的名單,他們的背後還有一個金主,這個出錢的金主才是真正的主謀。”
桂拙言看了看手中的名單,然後才看著我,小心翼翼地問:“蘇主任,省裡要搞法師行為治理,我們玄靜派要是做這件事情,會不會違背省裡的精神?”
他是想問我會不會管他們太過激的行為吧。
其實如果手頭有人的話,我自然不會把事情交給他做,只是現在我能動用的人手只有韋國慶的那支特警隊,對付這些有背景有本事的法師那是遠遠不夠看,我總不能自己一個一個去抓吧。
既然缺人,那就只能採取折中辦法。
我當即回答他的問題。(未完待續。。)
第一二九三章 老媽的擔心
“這是你們做為守法門派自動自覺清除非法恐怖組織,是見義勇為,怎麼可能同省裡精神相違背呢。”
聽到我這句話,桂拙言立時就打保票,“蘇主任請放心,我保證在明天天明之前,把他們全都抓回來。”
說完他又試探著問:“這些名字都準確吧,我聽說有些做殺手的法師會使用法術偽裝記憶來來確保機密不會洩露。”
“不會有差,你就按名單抓吧。”我解釋說,“我是直接讀取他識海里存貯的記憶,應該不會有假。”
聽我這麼一說,桂拙言登時虎軀劇震,下意識彎了彎腰,乾笑道:“那是,那是,您是什麼身份,那種小伎倆怎麼可能騙得過您?是我考慮不周了,那我這去辦事兒了。”
打完保票,桂拙言就隊走人,連司馬志航也一起帶走了。
我回到醫院,剛一走到病房門前,就見門一開,我老媽氣勢洶洶地閃身出現,不禁暗叫不妙,就想掉頭逃跑找地方先避一避,可是沒等轉身,我老媽一把就揪住了我的耳朵
這一招我老媽練了十多年,堪稱出手必殺,每次我逃學回來都會這樣閃電般出手完成控制之後,我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其宰割了。
“怎麼,心虛了,還想跑?哼哼,就知道你個小王八蛋會來這一招,我趴門縫盯著呢!你如今厲害了啊,居然當著我的面兒還敢逃跑!”我老媽揪著我耳朵使勁扭了扭,痛得我轉過半個身子,連連告饒,“媽,媽,別揪啊,我錯了,我錯了,呃,等會兒,媽,這事兒我可以解釋!”
先不說我現在都神仙了,而且大小也是個領導,就說我是您兒子,您也不能因為馮甜幾句話就下這樣的殺手吧,我可是您親生的啊!
“解釋什麼?”老媽一手叉腰,一手揪耳朵,把我扯到一邊,壓低聲音說:“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男人花花腸子腳踏兩條船,沒想到啊,我自己的兒子有點本事就起花花心思,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不說,還想再手裡挾一塊,腳踏兩隻船都滿足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