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情況比較微妙,別看在魯方巖支援下熾手可熱,但說我是倖進之徒的也不在少數,真要是出問題的,那落井下石的傢伙絕對不會在少數。
所以能夠事先避免的危機,還是要早做預防。
於是上車往醫院前進的途中,我就對同車的帶頭來接雲兮的那個叫湯智晟的長白派弟子進行了一翻語重心長的談話。
當然在談話之前,我還是摸了湯智晟的底,確準他是雲兮的死忠部下,這才說的那番話。
這話的大概意思就是小湯你看雲掌門為了長白派的未來嘔心瀝血,幾年工夫就讓長白派大變樣,現在又在爭取政府訂單,想要讓長白派走上發展的快車道,結果受了這麼重的傷,一個年輕小姑娘為了門派這麼拼,多不容易,可是有些人啊,為了自己的那點小小的權力,給雲掌門下絆子拖後腿不說,還恨不得她死,這次雲掌門怎麼受的傷?哼哼,這是你們長白派內部的事情,我一個外人是不好多說什麼的,只是替雲掌門報不平,長白派內部有些人啊,那是恨不得雲掌門去死,恨不得跟著雲掌門那些人都去死啊!雲掌門要是不幸遇難,讓那些鼠目寸光保守固執的傢伙掌了權,長白派這大好形勢啊,就要這麼葬送了。
我說了這麼多,想著怎麼也能挑動他熱血沸騰吧,哪知道這個湯智晟居然是個悶葫蘆,就嗯嗯哼哼地答應,卻連個態度都不表,還特麼是不是雲兮的人啊!難道他想腳踏兩隻船?
一路狂奔到了縣醫院,醫院一看雲兮那滿身的傷口,奄奄一息的樣子,立馬進重症,水吊上血輸上,然後才再做進一步檢查。
主治醫生就很懷疑地問這傷是怎麼造成的,看我們這一幫人的眼光,簡直好像在變態一般,顯然見多識廣的主治醫生對雲兮的傷勢很是懷疑。
我就說我們是驢友,上山徒步的時候,雲兮不小心腳滑,掉下去讓樹枝扎的。
主治醫生當時就一臉“你特麼當我是傻瓜”的表情,過來送東西的小護士就小聲在主治醫生耳旁說了一句,“他們都是開陸虎來的,多數都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個個都是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好人。”
主治醫生一臉瞭解,也沒吱聲,又忙著給雲兮搶救,不過沒多大一會兒,就有當地警察過來調查情況了。
好在長白派雖然沒什麼本事,但終究是地頭蛇,再加上雲兮的父母也在,總算是擺平,倒也沒用我再找人幫忙解釋這事兒。
唯一讓我在意的是,湯智晟那貨把雲兮送到醫院安置下後,也不說留下跑跑腿陪陪床,直接就帶著幾個兄弟和兩輛車走了,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就算想騎牆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吧,至少在醫院裡多呆一會兒嘛。
這工夫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雲兮情況不明,我們要是就這麼走了,未免太不地道,只好退了預訂的機票,在醫院這邊候著等情況。
傍後半夜三點多的時候,雲兮醒了,沒有大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正圍著雲兮問她感覺怎麼樣的當口,湯智晟回來了。
滿身殺氣!(未完待續。。)
第一二一九章 狠角色
真的是滿身殺氣,不是形容,而是切切實實剛殺過什麼東西,還是個挺大的東西,絕對不會是小貓小狗之類。
我心中不由一驚,一時大感不妙,隱隱覺得這個湯智晟怕是要搞出個大新聞。
湯智晟看樣子是已經知道雲兮醒過來了,進門也沒什麼太驚喜的表情,左右瞧瞧,見在場的除了他們長白派弟子,就是我們幾個人,當即撲通往雲兮床前一跪,先給了我們一個驚喜,開口就是“我有罪,請責罰我。”
雲兮鬧得一頭霧水,讓他趕緊起來,又問是怎麼回事兒。
湯智晟賴在地上不肯起來,語氣沉重地說:“您不在的這半天裡,派裡發生了大事。”說著遲疑地看了我們這一小幫外人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這是我們長白派的內部事務,請識趣點好不好。
可惜,我們這一幫人裡高手就不少,識趣兒的就一個都不少,全都大眼瞪小眼地跟他回瞪,趙惟新還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什麼事兒?然後呢?”那一臉的八卦表情,簡直就差叫盤瓜子來杯茶水了。
湯智晟一臉遲疑地不想當著我們的面兒說,還是雲兮發話了,表示蘇主任是我們長白派的親密合作夥伴,我們之前的合作是完全雙向透明的,沒有什麼事情不能夠當著蘇主任的面兒說。
於是湯智晟在猶豫再三之後,終於還是說了,一張嘴就是個石破天驚的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