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古怪響動。
抬頭一瞧,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尼瑪,我看到了一隻潮蟲!
什麼?說我大驚小怪,說什麼膽子大都是吹牛,看到個潮蟲就嚇到了?
你來看看這麼大一隻潮蟲就在你頭頂上趴著,你害怕不?
多大?
兩米多長,一米多寬!
裝下個活人是綽綽有餘!掉下來壓死個人也不成問題!
這麼大個一潮蟲,是吃什麼東西長大的?
我進門之前,雖然沒太仔細觀察,但頭頂上要是趴這麼大個一東西,不可能看不到!
這玩意是怎麼冒出來的?
那潮蟲扭曲著身子,從天花上掉了下來,正掉在我和晦清禪師中間,一落地即人立而起,觸腳伸展晃動,向著我發出示威般的吼叫。
尼瑪,這年頭蟲子也敢如此囂張了。
像你的同胞我一年不知道捏死多少啊!
當然了沒捏死過這麼大個頭的就是了。
我端槍就想射擊,可是卻聽到有個微弱的呼喊聲:“救命,不要殺我!”
定神一看,尼瑪,又嚇了一跳!
那潮蟲的腹部上竟然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臉!
保守估計少說也得有二十好幾個,男女老少都有,一個個痛苦不堪,有閉目流淚的,有呲牙咧嘴的,有張嘴瞪眼的,還有神情呆滯的。
每一張臉都是活生生的,做著不同的表情,但眼珠都盯盯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看著那些人臉,腦袋似乎轉不過個來了,心裡充滿了同情,就覺得不能這麼開槍,說什麼也得去把這些可憐的人救出來才行。
說老實話,那一瞬間我的胸中充滿了悲天憫人的熱血激情,覺得不上去救那些臉,簡直對不起天對不起地對不起人民對不起前兩天想泡還沒泡到手的小妞,總而言之,要是不去救那幾張臉,那就良心過不去!
不過有比我動作更快的。
呂志偉一手下大吼一聲:“別怕,我是警察,來救你們了!”一邊吼著一邊衝著潮蟲就跑了過去。
這屋子也沒有多寬,他兩步就衝到潮蟲面前,還沒等做什麼動作呢,那潮蟲一彎腰一低頭,口器一張,就把他整個給吞到肚子裡去了!
我大驚失色!
這還了得,得趕緊上去救人才行,就想放下槍搶上去救人!
“開槍!”馮甜的聲音冷冷傳來。
我打了個哆嗦,立刻警覺起來,在呂志偉和另一名警察衝上去之前,果斷地扣動了扳擊。
轟的一聲,潮蟲腹部被我一槍轟得千瘡百孔,那些臉全都被轟得破破爛爛。
他們同時張開嘴,發出嚎叫,掙扎著竟然從潮蟲身體上衝了出來,變成一個個猙獰的鬼臉,向我猛撲過來。
我毫不猶豫地又開了一槍,霰彈從鬼臉上穿過,對鬼臉似乎沒有多大影響。
鬼臉們嚎叫著衝到我近前,張嘴就咬,逮哪咬哪,有咬胳膊的,有咬腿的,還有奔著脖子來的,最過份的是,有個長頭髮明顯是女人的鬼臉,居然張著嘴就奔我小兄弟過去了。
尼瑪,這是生前給人咬多了,留下後遺症了吧!
我掏出硬幣唸咒就往外灑,重點物件就是咬脖子和咬小兄弟那兩隻。
那幾個鬼臉被砸到直冒黑煙,不過卻不像之前那些惡鬼一樣一砸就跑,居然硬頂著衝上來了!
我嚇了一跳,急忙躲閃,咬脖子的躲過去的,咬小兄弟的差一點,褲襠被咬下去一大塊,變成開襠褲了,咬胳膊腿的個沒躲過,全都結結實實的咬了下去,還有兩個咬我肩膀的,不過剛咬上去就忽的一下著起來了,變成了兩團火球。
老話說得好,鬼咬一口,入骨三分,那不是一般的疼啊!火辣辣的直入骨髓,痛徹心肺。
我當時痛到嗷的叫了一聲,顧不上想別的,手忙腳亂地又去掏硬幣,沒辦法,別的招不熟啊。
“用銅錢劍!”馮甜急吼。
尼瑪,我都嚇到忘記還有銅錢劍這麼犀利的護身法寶了,趕緊掏出來揮劍就砍。
銅錢劍是真好使,一劍砍下去,鬼臉就立刻變成一灘惡臭粘稠的液體,我一路砍下去,幾劍工夫就把那些鬼臉都給砍滅,弄得滿身惡臭粘粘乎乎,看起來好像在屎堆裡打了鬼一般噁心。
驚魂未定,氣兒都沒喘上一口呢,又聽馮甜在吼:“快去救人!”
我抬頭一看,好傢伙,我被咬的這麼一會兒工夫,呂志偉和另一個警察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