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才走到哪?這麼快就要結果了?
我說,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他笑著說,是啊是啊。
於是我的眼淚又大批大批地奔湧而出了。。。 。。。
我說,我的王子也是這樣,從不否認自己的感情,也從不承諾什麼。
他說,他不想給自己太多的阻礙和壓力吧,他現在肯定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說,也許你說的對,可你不瞭解他。
他說,你呢?
我搖頭。
他大笑,那笑有一瞬間讓我覺得羞恥。
他突然轉過頭對我說,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算是完了。
我說,是啊,我從一開始就這麼認為的,可有什麼辦法呢?糟糕的是我的確沒什麼腦子啊。
大木說,男人大都討厭女人這樣無謂的大哭。
我說,我又不會哭給他看。
然後便哭得更加厲害了。
他說,也許只有我這樣的男人不喜歡吧。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的王子也不會喜歡的。
我問大木,想流浪去嗎?
他淡淡的回答,我想去捷克。
我說,你那是旅行。
他說,你就真敢不帶什麼錢,背個破包去那些髒兮兮的地方麼?
我說,敢!
他說,不現實。
然後我沒說話,或許那對我來說,短期內無法實現。亦或許,真的到了該走的那一天,我就會退縮了。
他喝了一大口酒,接著說,如果我有現在你一半的魄力,早就跟我老婆私奔了。
我說,私奔?我還不敢那樣做。
他說,所以我說你不現實。。。 。。。
在回家的路上,大木問我到底想得到什麼。
我說,真心的愛。
他說,真心的愛需要時間。
我說,我知道,那是大愛,現在我只想沒有任何顧慮地在他身邊叫他“老公”。
他又笑了,並笑著對我說,不過是兩個字而已,想叫就叫唄。
我也笑了,我說是啊,可我就是叫不出口。
他從來不說拒絕的話,也同樣不說絕對的話,這讓我沒有安全感。但我羨慕他女朋友這樣叫他。
他說,你是嫉妒。
我說,也許吧。
他說,開始你都知道,也有準備,不是你自己選擇好的嗎?
我說,是啊!可我那時候把自己想得太偉大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躲在男人背後偷偷摸摸的小女人。
他說,你想太多了。
我微笑,點頭,然後沉默了很久。
我說,我真的很奢望,他能花人生中哪怕萬分之一的時間,在我生命中,為我努力一次。
他說,你是奢望被他感動一次?
我點頭。
他說,你知道,讓我們那樣做,有點兒難度。
這次我大笑,我說,是啊,要知道,這僅僅是我的奢望,我沒有能耐讓他那樣做。
他說,以後的事誰知道呢,過一天算一天吧。
那時候,我的鼻子又有點酸了。。。 。。。
所以,在決定流浪的前一刻,我發現自己依舊脆弱和無能。
呵呵,傻丫頭,放輕鬆點。
和三兩個好友甩開一切,找一段一個人的時光用來流浪,
讓天空和鮮花洗禮我們沉重的靈魂。
用力踐踏那些該死的煩惱!
年輕的我們,真的應該給自己留下些什麼。
亦或許,這樣的冒險,能給我一些前所未有的勇氣與動力!
作者題外話:寫於2008年4月
絢爛如花
記得2007年這個時候,在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一種什麼心情看完了Jolin的“地才”演唱會之後,便寫下了一篇關於她的文字,叫《最棒的演唱會和最美的夢想》,那之後的好一陣子,我都深深地被這個驕傲的公主感動著。
直到突然有一天,我的生命開始變得忙碌和擁擠,心中滿得再也裝不下那些瑣碎的追尋與感動。
朦朦朧朧中覺得自己作了一個夢,在夢中演出了一部電影,是關於愛情的。儘管這一切才花去了人生中短短三個月的時間,但也許我是新演員,太入戲,所以殺青了,我卻依舊讓淚水留守,並在不知不覺中,被氾濫的淚水衝離了現實,越衝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