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一劍,那數千的將官之中將人抓走的那股劍意,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
“劍意嗎?那不知道跟我這拳意比起來如何,我自十三歲起開始練拳,十七歲開始打黑拳,一直以此為生,先是打人,後是以拳擊鬼魅陰靈,死在我這一雙拳下的人和鬼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聽說那九組還有一個什麼門神,練的是破軍拳,有著一拳破萬法的感覺,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接得下我的一拳。”壯漢說道。
這個壯漢名叫石嵉,聽來有些女性化的名字,但是他有一個外號——拳魔。
在得這個拳魔的稱號之前,他有一個拳王的稱號,但是從他脫離了黑拳組織,加入第一組的組長韓宗城麾下之後,又修行了煉神的法門之後,他的拳也就脫離了凡力之拳了。
突然,站在天台上的兩個人突然轉身,在他們的身後對面欄杆上不知道何時竟是站了一個人,迎風而立,明明只是一個人,但是這一剎那看在他們的眼中,只覺得這個人的身上籠罩著一層靈光,竟是有一種宛若神靈般的感覺。
這感覺只是一剎那浮上心頭,便又迅速地被他們驅散了。他們是歷經風雨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心中生出畏懼或崇敬之意呢。
只一瞬間,他們的眼中便湧上了銳利的戰意。
“原陽?”皮衣短髮女子的聲音。
“燕京第一劍客?”拳魔石嵉問道。
原陽只是看著他們,沒有回答。
“是你殺了褚老魔。”皮衣短髮女子再問道。
原陽還沒有說話,拳魔石嵉已經大喝一聲,朝著原陽猛的衝了過去,他腳卻手,一雙拳便已經握緊了,然後第二步已經縮至腰間,第三已經到了原陽面前一步距離。
他這三步竟是虎躍山澗,那一拳就如猛虎出山,傲嘯山林,一拳如炮,直擊原陽。
只是在他堪堪要擊到原陽的時候,原陽的懷裡衝出一條金龍,一聲劍吟席捲而過,拳魔石嵉倒飛而起,就像是被車撞了一樣。
而拳魔石嵉還沒有落地,那金龍已經帶著無邊的殺氣,撲向了皮衣短髮女子。
那女子臉色一緊,手中突然多了一面大銅鏡,銅鏡有臉那麼大,在她舉起的一剎那,原本還有著鏽跡的鏡面上竟是瞬間朦朧起了一層靈光,靈化閃動,鏡面明亮,一道靈光照在那金龍上面,金龍竟是在鏡光之中迅速地潰散,金龍化為一柄小劍來。
天台之上,金光一閃而逝,卻又有一道白光凝而不散。
白光之中一柄小劍被定住了,在皮衣短髮女子的目光之中,那小劍之上陰符銘刻,陽紋交錯。
她提著的心微微一鬆。
剛剛那一劍的危險感,就像是寒風入骨一樣,但是當劍被定住之後,她心中那一口提著的氣就放了下來。
她本名叫肖溪,但是自從她修行之走,在得到這一面銅鏡之後,她有了一個外號鏽鏡羅剎。
這面鏽銅鏡的光華有著破法及定攝法保之玄妙,那有著細鏽的銅鏡也有著一個名字,叫定元破法鏡。
她在這之前,並不畏懼原陽,即使是原陽有著燕京第一劍客的名聲,她也不怕,因為她有那面定元破法鏡,但是直到見到原陽的那一剎那之後,她有一種不安,那股銳利的危險,覺得自己很定定住對方的劍。
不過,現在那劍定住了,一切都好說。
她再一次的晃動手中銅鏡,以往別的法寶被她定住之中,再一晃一照,許多法寶都要破裂開,會就此靈氣盡失。
然而就在她嘴角的笑才綻放開來,那劍突然一顫抖,劍身上有金光泛起。她看到金光泛起的那一刻已經駭然的朝後方那數十屋高的樓下翻落而下。
但是一道金光卻在她才剛剛翻到樓外之時點在了她的眉心,她眼中的駭然與驚懼便快速的散去,眼神快速的灰敗。
碰……
一俱屍體從高樓上掉落,幸好是晚上,如果是白天的話,只怕樓下路過的要受殃及了。
晚上寂靜沒有人,全是這聲音卻傳得很遠,很快就有人看到,然後報了警,警察來到了這一棟樓上,竟是還看到了一俱屍體。
而他身上的傷勢只有眉心一點紅,眼眸瞳孔之中還有著難以置信之色。
“是他殺還是相鬥互殺,又或是自殺?”
那些普通的警察肯定無法確定,即使是確定也破不了案,這案子很自然的轉到異靈管理局去,但是正常的手系還在走,異靈管理部的人已經震動了,第一組素來強盛,但是在這一夜之間卻死了三個,還有四個昏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