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丘國王子的本事與這天下間的修士不同,他不是煉氣也不是修身,而是將身上的精血如法寶一樣的祭煉,只要還有一絲精血在外,他便不會死。”
“那他豈不是不死之身。”哭父驚問道。
“這個世上又哪來的不死之身。”清陽說道:“他能夠分神融於精血之中,這既是他的強獨特之處,也是他的弱點所在。”
說罷,他突然自懷中拿出了一個盒子,盒子開啟,裡面是半盒的鮮血,那鮮血濃稠無比,還在微微地顫動著,彷彿有著生命一樣。
這時,只見清陽伸手在那盒子的上空憑空畫符,指尖有一道金色的符成型,不過那符卻粘在清陽的手指上,只見清陽將手指連著那凝結的金色符插入那盒子的鮮血之中。
“啊……”
一聲慘叫響起,既是從盒之中響起,也是從深山裡響起。
就在谷中的一塊巨石上浮現了一張血色的人臉,十三手中箭已經射了出去,一道黃芒飛逝而出,落在那巨石之上,弓矢爆裂開來,然而卻有一道黃芒沒入那巨石之中,那血色人臉上露出了扭曲的痛苦。
他正是血丘王子,雖然中了那箭矢,卻也並沒有致命,他一念動間便想要走,可是卻在發現冥冥之中彷彿有什麼力量將自己釘按在那裡不能動彈。
他心中大駭,這是什麼法術,他不明白。在玉華山的掌門人來追殺他時,他都憑藉著已經煉成了化血神通而一次次的躲過了追殺,本來躲在這裡是想要偷襲不自量力的虎陵王子,可是讓他意外的是那個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將之獵殺的虎陵王子,居然有法術能夠讓自己無法行動。
就在這時,又一道黃矢從遠處疾落而下,他勉力的驅動已經被他祭煉了的那玉華山至寶——定元照天鏡,那鏡中光華一閃,黃矢便突然定住了,然後便驟然碎散。
血丘國王子身在石中扭動著,想要掙脫那一股力量,手中定遠照天鏡想要去照站在山巔的清陽,然而這時,他的身邊卻出現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一身的黑袍,黑袍上有著點點紫色的星辰,正是哭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