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麼。”
“恩?”小小的疑問句和陳述句並未有任何區別,反正步天下已經不打算停手下來,衣襟越來越開,男人的吻彷彿烙印一般連成一串綴上了她的身子,取代著原本的溫度,帶著一種原始的悸動。
小小扭了扭腰,眼神有些迷惘,睜眼看了看房梁:“師父,我難受。”
廢話,他也不好過。步天下耐心地起身同她面對著面,抽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一下就好了——再過一下……
正打算著進一步動作,步天下的身子忽然僵在當場,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一眼他方才爬進來的視窗,只見一個身影逆光而立,拖著下巴咳嗽一聲,提醒:“下回幹事記得關窗。”
混蛋司然亦!步天下抄起小小床上的軟枕對著窗戶砸去,枕頭穿窗而出,司然亦大懈聲,飛身躍上外頭的高樹,不死心般對著小小的房間朗聲:“那些人,你們的都出來吧,看新郎官今天的狀況,估計這個牆角要明天才聽得成。”
步天下看了看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的一堆人腦袋,認命地用被子將小小的身子包了,卷在懷裡,啞著嗓子:“睡覺。”
春曉那個苦短……未成那個夜長。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