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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裡挑了個清淨的位置,要了些米飯和炒菜,終於得了空閒緩一口氣。

回想起剛才步嬌對自己的提議,小小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豫色,墨非蓮閒閒把玩著桌上的裝筷子的竹筒,狀似無意地開導:“既然想要,去做就好了。”

“可是不知道結局,恐怕只會拖人後腿。”

“這樣瞻前顧後恐怕庸庸碌碌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作為,想當初我獨自一人隻身闖蕩苗疆,也是不知道未來到底會遇見什麼啊。”

“姑娘剛才所說的,可是苗疆?”

還不等小小開口搭話,一邊忽然湊上來了一個青年男子,小小抬眼去瞧他的模樣,忍不住驚疑道:“戰善,怎麼是你?”

戰善原本是為了尋人才偶然來到昌許城,茶老闆那邊的差事等工錢付了,他就自動推辭了過去,今日他也是本著酒店和茶館最方便打訊息的原因來這裡一坐,卻沒想到竟然會遇到熟人。

“既然是熟悉的人,便一起坐吧。”,墨非蓮倒沒太多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反正她來這裡所收到的荼毒也不少,這越發激起了她的反叛慾望,這大約也是當初為什麼遊翎然會注意到她的緣故。

戰善看了看小小單純的表情,又看了看墨非蓮毫不在意的態度,覺得若是他再三推辭,反而有些做作,招呼小二上了壺上等的茶葉,便也款款入座,繼續同著墨非蓮打聽她剛才所說的話語。

“姑娘可是曾經去過苗疆?”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墨非蓮輕描淡寫,絲毫也不覺得一個姑娘家獨身去這傳說中神秘的禁地有什麼值得人大驚小怪的模樣,戰善在心底對她產生了些許佩服,語氣也客氣起來:“那麼敢問姑娘可曾聽說過六年前的那場人神之戰?”

“咳。”墨非蓮聞言一驚,眼神也飄了開來,小小覺得她此時的表情就和自己當初問她身份時的一樣有鬼,忍不住微微蹙眉,在心裡感嘆,實在是真人不露相。

戰善雖然不熟悉墨非蓮,可是他卻直覺這個女人和幾年前的那場事情脫不開干係,見小小似乎是一臉好奇的模樣,便清了清嗓,長話短說解釋道:“也就是傳說中的天女解救村子的故事啦。”

“這個天下沒有所謂的神。”墨非蓮忽然插嘴,說得淡淡,戰善心裡一驚,態度頓時恭敬起來:“多謝姑娘賜教。”

這話他何其熟悉,當年他年輕氣盛,卻也因為苗疆村落之間因為水源的紛爭而元氣大傷,直到那個傳說中的女人出現,不但幫他們同別的村子消除了嫌隙,還告訴了他們一大堆從來也沒有聽聞過的知識,頓時便讓他們驚為天人。

“天下無神,人定勝天。”那人沒有留下任何資訊便消失不見,村子裡老老小小都牢牢記住了她最常掛在嘴邊的這八個字。

“來來,我們換別的話題。”墨非蓮似乎並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加深討論,小小也不願意挖人的往事,願意說的,終歸是會自己開口。她微笑著點了點頭,還沒想好要用什麼樣的話題來引出更好的氣氛,整個酒館的人便忽然沸騰起來。

“快看,快看,傳說中的司捕快!”

有人在一樓的門口叫嚷著,聲音穿過樓梯口到達二樓的床邊分貝也絲毫不減,小小心裡咯噔一聲,好像被什麼東西敲中了一般,身子已經先於意識,轉向了窗外。

擁擠的街道好像被什麼不可抗拒的力量分開的了一般,人群都向兩邊散去,單單留著中間的一條不甚寬廣的路。

司然亦便一身正氣地緩緩步行於期間,身後跟著幾個同他打扮相似的小捕快,幾個人似乎是在巡街,卻竟然鬧出了這個大的動靜。

他腰間配著荼蘼寶刀,神色安然肅穆,好似無人能及的神邸一般,同著幾日前那個滿嘴沒個正經的男人實在是大相徑庭,小小定定看著他比之從前消瘦了許多的臉,也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惆悵。

旁邊似乎也有人發覺了司然亦的憔悴,嘆息一聲,同著身邊的人感慨:“聽說司捕快前些日子一直在外幫著碧遊堡處理江湖上的叛亂,在衙門裡請了不短的假,這不,他一回來,找他辦的案子就堆得比山還好,這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

原來去碧遊堡時這廝是告假前往,也難怪他能心安理得地遊山玩水,如今回來想必是公務纏身,也算是罪有應得,小小如是想,可是一瞧見他這幅模樣,心底那份幸災樂禍的心情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淡了許多。

正打算著抽身離開窗邊,樓下的司然亦卻忽然同她產生了心靈感應一般,霍得將頭抬了起來,不偏不倚,剛剛和側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