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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在他懷裡喘了口氣,開始結結巴巴地問他:“我說,你幹嘛和耗子見了貓似的,莫非那人是你的仇家不成?”

戰宇還沒休息夠,此時跑起來也有些喘,慘兮兮地看著小小道:“別提了,老子一碰到他就沒好事。”

小小倒是覺得方才那男生聽著很是耳熟,卻因為沒見著真人,實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此時見戰宇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開始戳戳他的肩膀提議:“要不然你放我下來,我們兩個一起跑?”

“也好。”戰宇發現這個提議似乎對他並未有任何害處,便一個倒手,將小小輕鬆放下。

誰知道,小小前腳剛剛落地,就笑嘻嘻將手上不知道何時偷出的一塊橘色玉佩放在戰宇面前晃了一晃,得意地對他拋一個媚眼,道:“謝謝你將我的玉佩還來又帶著我走了這麼多路,我們下次再見!”

……

一口氣藉著人流躥到了山頂,小小轉身看了看身後,確定了沒人再跟上來,這才鬆了口氣。

她手裡捏著失而復得的玉佩,實在是說不出的神清氣爽,想起剛才戰宇臉上那扭曲莫辯的神色,便覺得自個真是揚眉吐氣,鹹魚翻身。

將那玉佩貼身小心收好,小小也總算是了卻一樁心事,眉眼間皆是笑意,負手闊步,裝出一副風流公子哥的模樣,愜意地在人群之中閒走起來。

山頂之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不虧是碧遊堡的號召力,除去前來參賽的各路豪傑,甚至連山下的一些居民都跑上來湊熱鬧,搭了棚子賣一些茶水糕點,打算藉著這個機會小賺一筆銀子。

這原本有些荒涼的山頂此時幾乎可以媲美山腳之下繁華的街市,這倒是遠遠出乎小小的意料,也讓她對步天下為什麼如此推崇遊翎然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這樣的男人,的確還是有幾分手段了,卻不知道,碧遊堡又為何狀況百出,鬧得她也跟著心神不寧。

也不知道墨非蓮會不會前來湊這個熱鬧。小小如此想著,開始在人群之中尋找熟悉的身影,不期然和一抹亮紅的色彩撞了個正著。

呀,居然又是司然亦。

好在這次她留了個心眼,終於沒再讓他瞧見,而司然亦似乎也有些心不在焉,步伐匆匆,也不知走向何處。

想想他們最近毫無理由的冷戰,小小便有幾分訕訕,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招惹上了他,實在是鬧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

對於茶老闆上次說提醒的那個琴聲,她倒是廢了不少的心思去探聽。

她沒有司然亦那樣好的人脈,更加不可能再死皮賴臉地湊上去讓茶老闆再多多提供些資訊,想了想步天下教給她的那些本事,她還是決定做回老本行——夜襲。

也不知道去了多少趟碧遊堡,想必她現在恐怕都比墨非蓮還是清楚碧遊堡裡到底有多少寶貝,咳,自然,她去不是為了偷竊,但是瞧見什麼稀奇的東西,還是免不得要手癢,順道拿了些當作辛苦費。

只是那個琴聲總是隱隱綽綽,越到深夜便越顯得神秘,小小接連去了好幾次,才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之下尋到了那琴聲的蹤跡。

不出她所料,彈琴的那個人,是一個秀外慧中的女子。

依山傍水的偏遠小閣,比起墨非蓮所在的那個雖然看起來普通,其實四周滿是戒備的地方不同,這個小閣在這不算寂寞的碧遊堡裡實在是太過偏僻。

小小貓著身子,摸了摸因為興奮而怦怦直跳的心,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角,提氣飛上屋簷。

落地無聲。

還是上次的那個調子,嗚嗚咽咽,在月朗星稀的夜晚聽到這樣的聲音,總讓人有些不寒而慄。小小擦了擦有些發涼的手,輕輕揭開了幾塊瓦片,探頭朝著屋子裡看。

燭光明亮,滿室都是濃得有些嗆人的薰香,一個身著白衣紅紗的女子披散著頭髮,獨自坐在案几之前,曲腿跪坐,一遍又一遍地撫弄著面前的古琴。

這是何等的哀怨,小小覺得自己背後的寒毛都要直立起來,只可惜那人一直都低著頭,以至於小小一時半會還看不清楚她的模樣。

只是單單看她的穿著打扮和身材,小小能夠推斷出她絕非市井小民,也不是那種刁蠻潑辣的女子,步天下曾經說過,什麼性格的人適合什麼顏色的衣服,每次小小要是穿上大紅色的衣服他總會不住地翻著白眼,惡狠狠地給她當頭棒喝,道:“豔俗。”

而這一身紅衣,在她身上卻並不顯得出格,而是渾然天成,自成一派的哀怨,舉手投足間帶給人的感覺是一種大家閨秀才有的風範,小小不由想起自己探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