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驚奇或者豔羨的神情,勾勾嘴角。
三人正這樣走著,忽然一陣悠揚的琴聲從遠方隨風而至,小小耳朵較常人要利,聽見如此天籟之聲,忍不住地開口詢問在前頭帶路的管家:“好美的琴聲,也不知道是怎樣的女子才能彈奏出這麼好聽的歌來?”
司然亦在後頭笑她:“反正不會是你,就連讚美的話都說得這樣庸俗不堪,你也的確是朽木不可雕了。”
小小不滿地撅嘴,在心裡暗道:莫非當真要學著那些無聊計程車子,說著什麼大珠小珠鏗然落地之類虛無飄渺的恭維詞語才算雅緻?她倒只是覺得這琴聲挺美,曲子流暢,卻實在是再也說不出任何的優點來。
卻沒有想到,她的話剛剛問出,前面的管家卻臉色一暗,司然亦不動聲色將管家的一舉一動都暗自記在心裡,笑嘻嘻的看著季小小:“怎麼,你問這個,莫非還想拜她為師?”
小小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要引出這個話題,正在迷惘之間,一邊的管家忽然發話,語氣之中含著些許悲憫:“關於這位彈琴的姑娘,我想二位最好還是少打聽得為妙。”
這是為什麼?小小正要開口去問,司然亦卻偷偷湊近了去掐她的手臂,截了她的話淡淡點頭:“多謝您的提醒,我們記下了。”
“哎。”管事的看一眼季小小,也不知道究竟是憐惜還是不解,只是不再說話,低頭悶聲繼續在前帶路。
季小小大概也在其中看出了些貓膩,對著司然亦擠眉弄眼,後者卻毫無回應,氣得她直跳腳。
司然亦斂眸不言,只是輕輕按上小小的肩膀,對著她嚴肅地搖搖頭,拽著她的胳膊,快步跟上前頭的人。
這個人,性格如此陰晴不定,小小同他待在一起這樣久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如今見他忽然如此,也明白現在不是自己使性子的時候,將嘴乖乖閉了,也快步跟上。
管事的一路將他們引到碧遊堡一處較為偏僻的客廳,又讓下人端上茶水,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