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Rider自然是最好,即便不能,如果能夠將他逼入絕境而迫使他使出最強的絕招,那也足夠了。
“想要所有的Assassin集合,恐怕需要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很好,下令吧。雖然這是個很大的賭博,所幸即使失敗我們也沒什麼損失。”
Assassin對時臣而言,不過是為奪取聖盃而採取的手段之一,是用過就扔的道具。這種認識在其弟子言峰綺禮身上也得到了充分體現。
時臣完後換了個坐姿,同時往杯裡又倒了杯茶。他愉快地嗅著紅茶的芬芳,等待著他所下命令的行動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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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毅然完後,眾人沉寂了許久。
沉默中最先感到疑惑的,卻是Saber自身。
就算她的話充滿了氣勢,但對方也不是輕易會低頭的人。就算這話很出人意料,但也是非常容易明白的話語啊。
清楚明瞭,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這是她的王者之道。論是讚美或是反駁,都應該有人立刻提出啊。可是——沒有人話。
“——我,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
“你是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歷史?”
“是的。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只要擁有萬能的聖盃就一定能實現——”
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
“是的!所以我法原諒自己。”
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
“所以我很不甘心,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那樣的結局……”
不意間,有人鬨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不顧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sè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
面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Archer嘲笑。
“……Archer,有什麼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
“——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醜!”
笑個不停的Archer身邊,Rider也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注視著Saber。
“等等——你先等等騎士王,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歷史?”
從未對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會被他問倒。
“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麼不對?”
回答她的是Archer的又一陣爆笑。
“喂喂,你聽見了嗎Rider!這個自稱騎士王的姑娘……居然什麼‘為國身’!”
回答Archer的是Rider漸漸深沉的沉默。這對Saber來,與被嘲笑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