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樣子——”君蘿不解的低下頭,在看見自己竟是赤裸著身軀時,猛地倒抽一口氣。
“我、我的衣裳呢?”她雙手反射性地遮住裸露的春光,同時發現他的身子亦是赤裸的。
天呀!這是什麼情形!
“你喝醉酒,吐了自己一身,怎麼?你都忘光了嗎?”撒衛垣靼挑挑眉,看著她秀氣的小手,怎麼也擋不住她豐滿的椒乳,反倒更引人遐想,他的呼吸驀地急促了起來。
“我不記得了。”君蘿茫然的搖頭。她有吐嗎?她沒印象了。
“你不記得?你可知道你喝醉酒又吵又叫,叫完後又吐得你我全身都是,折騰了我一個晚上嗎?天曉得這輩子我還沒服侍過人,你說,你該如何報答我?”撒衛坦靼佯裝生氣地說道。
回想先前抱她回到寢宮,還未來得及將她放置在床上,她就不客氣的吐了他一身,嚇得她的侍女小薇花容失色。
他看小薇那副樣子,心知她在這裡幫不上什麼忙,自然就把她趕回房去。接著,他便抱著她一同沐浴淨身,之後才將她抱上床,讓她歇息。
也就是說,她的身子他非但全部看過,甚至全部都摸過了。
“什、什麼意思?”君蘿呆了。
她吐得他們全身都是?他這輩子還沒服侍過人?她完全不敢去想象那是何種情景!
“你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我說的意思吧?”他壞心的將她的問題丟還給她。
天曉得他在幫她洗身子時,視覺和觸覺所忍受的煎熬,那種內心交戰的非人折磨,絕對不是她所能想象。
一憶起早先的畫面,他不禁又口乾舌燥了起來。
她膚如凝雪,觸感光滑柔細;豐潤飽滿的椒乳,像熟透的蜜桃;不盈一握的纖腰,彷彿稍微使勁就會折斷。
而她雙腿間的黑色幽谷,像朵盛開的黯黑妖花,散發出致命的催情香味,使得他砰吸急促,視線忍不住往下而去——
“我不知——”君蘿惶然搖頭。
突然,她注意到他目光往下,在看見他熾熱的眸光停駐的焦點後,她立即驚叫起來——
“不準看!”
“我連摸都摸過了,為何不準看?”看著她羞窘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什麼?!你怎麼可以摸我?”君蘿大吃一驚。他……他居然碰過她的身子?
“是你要我摸的,當時你好熱情,怎麼,你都忘記了嗎?”
撒衛垣靼邪惡的一笑,看來她完全沒有醉酒後的記憶,他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我要你摸我?”君蘿的腦袋頓時變得一片空白,說不上話來。
“是呀,原本是小薇要服侍你,但是你堅持非我不可,還把小薇給趕回房。”撒衛垣靼加油添醋的描述過程。
“我堅持要你服侍我?!怎、怎麼可能?”君蘿空白的腦袋,到此完全停擺,根本無法去思考他話中的真實性。
“你不信的話,明早可以去問小薇。”撒衛垣靼微微一笑。只不過,到那個時候,他們早已生米煮成熟飯了。
“我不信!我怎麼可能要你服侍我?你別看我喝醉就故意說謊騙我!我怎麼可能要你摸我?不可能,不可能——”君蘿喃喃自語的猛搖頭,完全無法接受他的說詞。
“我沒必要說謊,否則你為何會躺在我的寢宮?剛剛你在我身下是那麼熱情,別告訴我你完全都沒記憶,那我會很難過的。”撒衛垣靼佯裝無奈的嘆道。
在抱著她回寢宮的那一刻,他就已經作出決定,那就是——他將不擇手段的讓她變成他的女人。
儘管這麼做非常卑鄙,但他已顧不了這麼多了。
君蘿呆住了。她在他身下是那麼熱情……天呀!她真的完全都沒記憶,難不成她和他真的已經行過周公之禮——
不、不會吧!
“看來你是真的完全都沒記憶了,好吧,那就讓我再次喚醒你的熱情。”撒衛垣靼微揚起嘴角。伸手一推,就將她推躺回床鋪上。
“嗄!你、你要做什麼?”君蘿嚇得花容失色,驚恐地反抗著。
“蘿兒,我要做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無視於她的掙扎,他欺身壓在她柔軟的胴體上。
望著她受驚的模樣,他眼底掠過一抹複雜的神思。其實他並不想這麼快就佔有她,無奈她之前的話嚇到他,迫使他不得不出此下策。
她說過,他絕不要騙她,就算是善意的欺騙,她也不會原諒,既然如此,他惟有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