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很多。他面色難看地將這塊表摔到茶几上,抱著手臂坐正了身體。
“御東,菜都好啦,可以吃飯啦!”
魏熙然喜滋滋地過來叫他。
但裴御東巋然不動,眼神涼涼地望著她。
魏熙然莫名其妙,“怎麼了?”
“那是誰的?”裴御東指著茶几上的腕錶。
“那個……”魏熙然一見即知,又出了岔子。
她心裡嘔死了,連忙喊叫,“琴嫂!”
來了!琴嫂鎮定一下,走出廚房,“小姐。”
“那是誰的表?怎麼回事?你兒子又過來了?”魏熙然理直氣壯地看著她,連眼色都不使了。
又對裴御東說:“琴嫂的兒子這兩天過來了一趟,肯定是他不小心丟在這裡的。”
琴嫂假裝看了一眼,從茶几上拿起來瞧了瞧,然後說:“不是的,小姐。”
魏熙然大吃一驚,“你、你說什麼?不是你兒子的表,是誰的表?”
“我也不清楚呀,小姐。”琴嫂有點心虛,把表放下,“哦,對了,會不會是路少爺的表?”
“你……!”魏熙然要氣暈了。
琴嫂嘀咕著,“我兒子哪買得起這麼貴的東西。”
裴御東冷冷的說:“我看過表背了,寫的就是路仕銘的字母縮寫,應該是他的。熙然,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啊……哦對了,仕銘哥他知道我住在這裡,的確來過幾次,可是腕錶怎麼會落下了……”魏熙然有些驚慌,最終還是鎮定了下來。
琴嫂這時也開始幫她說話,“是啊,表少爺,路少爺來看望過小姐,興許是那個時候不小心落下了。”
裴御東望著魏熙然,“真的是這樣?”
魏熙然跑到他身邊坐下,挽著他的手臂,“哎呀,這麼一件小事,有什麼了不起。”
琴嫂盯著裴御東,又望望那塊表,像是有話憋了回去。
魏熙然看出來了,惡狠狠道:“琴嫂,菜都放在餐廳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不去準備準備?”
琴嫂被她的語氣噎住了,慢慢地回身走了過去。
魏熙然拿起那塊表,輕輕鬆鬆看了看,“仕銘哥也真是的,怎麼能丟三落四,下次絕對不允許他來了。……御東你知道的,仕銘哥和我從小一起玩到大,一直對我有很多幫助。我們在一起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他,怕他心裡不舒服。但我總不能阻止他來拜訪我。”
裴御東想了想,也同意了這個說法,但到底有點膈應,“那小子真是痴情。”
魏熙然嘻嘻笑著,“哎呀,別理他,我們去吃飯!”
裴御東這才像男主人一般站起來,大搖大擺地到餐廳坐下。
魏熙然白了一眼琴嫂,“你去收拾一下客廳。”
那意思,自然是讓她再去找找,看看還有沒有落下的東西,也好收拾。
琴嫂低頭應了。
裴御東的眼裡閃過一絲譏諷。
他早就知道魏熙然和路仕銘之間並不簡單,說不定這個女人早就跟路仕銘也有了什麼關係。
但是他不在乎,自從魏熙然不再是牧家小姐,更兼被趕出牧家之後,他看待她就像看待外面的歡-場女子一般,再也沒什麼感情了。
也只有路仕銘才會拿這個女人當成寶。
他早已決定了,既然路仕銘要接收這個早就被他玩得不想要的貨色,他怎麼可能不允許。
他還擔心甩不掉呢。
他的表哥顧震蘇一再告誡他不許跟這個女人來往,否則以後顧家的資源便不一定給裴家。
裴御東最在意的還是這個,當然是滿口同意,一直瞞著他。
如果不是魏熙然夠放得開,願意配合他做各種高難度動作,他可能也對她膩味了。
裴御東心裡有時都在嘆息,女人究竟是怎麼樣,不能看她在客廳的表現,要看她在床上的表現。
想到這裡,他又覺得挺驕傲自豪的,畢竟是他開發出了魏熙然。
飯後,兩人窩在被琴嫂仔仔細細打掃了一遍的客廳裡休息、聊天、消食。
到了晚間,又開始調笑起來。
各種淫-詞浪-語不絕於耳。
琴嫂早就躲回了自己的房間。
等兩人勾肩搭背的去了臥室,琴嫂出來看了一眼,瞧瞧牆上的掛鐘,焦急地等待著。
給她兒子賒賬的人說了,今天路少爺要過來,究竟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