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的究竟是什麼。可是她不承認,她說自己還沒有確定心意,還跟我撒嬌。唉。”
她再次嘆氣,“熙然這孩子是走了歪路,我說什麼她都不聽。”
牧錦對魏熙然的行為無話可說。
“錦兒,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處理好。但是,千萬不要在兩個男人之間搖擺不定。”馮貞靜叮囑道:“震蘇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媽咪希望你和他能夠幸福。”
只有家人才會為自己考慮,牧錦深深感受到這個道理,她快樂地挽著母親,“媽咪你放心,這個我懂!謝謝媽咪!”
隔天,孟令晨和路仕銘帶著禮物前來拜訪牧家二老,行了禮,又在屋子裡聊了一會兒天。
然後他們邀請兩位年輕女士到附近的格林津鎮上去玩。
這個小鎮就在維也納森林旁邊,離牧家的別墅開車不到兩公里。小鎮很古老,鎮上全是最淳樸的鄉村庭院酒家,每個店就是一個家庭,提供釀造的葡萄酒和豬排、乳酪。就好像哈利波特里的霍格莫德似的。
牧錦本來不想去,但強硬的拒絕掉會令人難堪。而且並不是她和孟令晨單獨出去,所以也就同意了。
她堅信,守好自己的心,並不代表著要拒絕一切與其他男人的交往。
下午的時間去格林津,並沒有多少人,一家家小酒館都是綠色的門窗、黃色的牆壁,低垂的吊燈,原木製作的桌椅,帶著中世紀的歐洲特徵,古樸、典雅,瀰漫著說不出的傳統韻味。
四個人在鎮上遛了一圈,便選了一家酒館走進去坐下開始說話。
“令晨,這兩年你都去了哪兒?說來聽聽?”魏熙然首先開口。
孟令晨比以前沉穩了太多,他先是沉吟片刻才道:“說真的,時間過得這麼快,我都想不到。我其實跟著我二哥,在美洲和歐洲旅行了一陣,然後在劍橋申請了一個旁聽生……”
他臉有點紅,“我的資歷還達不到申請正式的學位,但是旁聽也讓我獲得了不少知識。”
接著他說起了和孟令煊在美洲亞馬遜河流域碰到的一系列故事,說起話來和他那個愛吹牛的二哥大不相同。
幾人聽得津津有味。
牧錦發現,魏熙然和路仕銘挨在一起的姿勢很不對勁,想必桌子下面的大腿應該是挨在一起的。
聊完逸聞趣事,喝了點紅酒。路仕銘站起來,邀請魏熙然說:“我們到外面走走好不好?”
這是故意要把空間留給牧錦和孟令晨了。
孟令晨沒有異議,而牧錦卻稍微蹙了蹙眉。
等他們走開,孟令晨就迫不及待地問:“阿錦,你和他,還在一起?”
他,當然是顧震蘇。
牧錦堅定地點了點頭。
“當初你選擇他,是因為他比我好,對嗎?”孟令晨開門見山地說。
這該怎麼回答呢?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或許有一部分原因在內,可又並非全然都是如此。
牧錦最終搖了搖頭,“有些事情是說不清的,它不像數學,一加一等於二,絕對不會等於三。它是一種化學反應,很難控制。”
孟令晨黯然,“可我覺得,你和我之間,本來也有化學反應的。”
牧錦笑了,不言語。
孟令晨有點受傷,委屈地說:“是不是無論我變得多好,你都不會再看我一眼?無論我是否配得上你,你都不會選擇我?”
牧錦只能表示歉意,“你期望我怎麼回答呢?——其實我的答案你早就知道了。對嗎?”
“如果你從來沒有遇見過顧震蘇,不知道有他那樣一個人,你會考慮我嗎?”孟令晨鍥而不捨地追問。
牧錦嘆息,“三哥,有些人是沒有緣分的,世間也不存在如果。”
孟令晨徹底黯然。
沉默瀰漫在兩人之間。
牧錦不想說話,因為她不會給人模糊的希望。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似是而非、模稜兩可,和玩弄戲耍對方,有什麼區別?
她抿了一口紅酒,讓那種酸澀的芳香在舌尖回味。
孟令晨最終道:“我明白了,阿錦。我尊重你,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這樣的話。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也請你,把我當做一個最真心的朋友。”
牧錦抿嘴笑起來,“嗯。”
路仕銘和魏熙然大概又在哪裡鬼混了半天,回來的時候魏熙然的唇角都腫了。
孟令晨十分看不上這種行為,送兩位女士回家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