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還在城外叫陣,見廣武縣城的城門洞然開啟,出來了三名銀盔銀甲的騎將,其中一人他似曾相識,仔細想了想,張遼的音容相貌登時浮現在眼前,自言自語的道:“原來是他!”
太史慈、張遼、徐晃三人按照張彥的吩咐,由太史慈出戰,張遼、徐晃壓陣。三人停在了城門口,太史慈位於正中間。張遼、徐晃二人則位於太史慈身後的左邊和右邊。
“我乃大漢虎烈大將軍太史慈,對面的無名小卒速速通報姓名,本將軍戟下不殺無名小卒。”太史慈縱馬挺戟,向前走了兩步,雖然知道對面的人叫夏侯淳,但這單挑上的過場是少不了的,必須得說出來,否則總會覺得少了點什麼。
夏侯淳冷笑一聲,答道:“我乃夏侯淳!”
話音一落,夏侯淳便挺槍縱馬,向前疾奔而去,直取太史慈。
太史慈見夏侯淳殺了過來,也大喝了一聲,騎著戰馬便迎了上去。
片刻之後,二將便來了一個照面,夏侯淳先發制人,長槍陡然刺出,太史慈舉起大戟進行格擋,但聽“叮”的一聲響,兩種兵器碰撞在一起,發出了一陣嗡鳴。
兩馬相交,轉瞬即逝,夏侯淳一槍未曾刺中,正要收回長槍,哪隻太史慈的大戟突然由下而上的斜撩了過來,帶動一陣強烈的疾風,朝著夏侯淳的咽喉便刺攻了過來。
夏侯淳大吃一驚,沒想到太史慈竟然會如此厲害,這才第一個回合,他就已經面臨危險了。
夏侯淳來了一個鐙裡藏身,駕著戰馬便疾奔出去,僥倖躲過了一劫,同時也是一陣心有餘悸,並暗暗的想道:“五虎大將果然名不虛傳……”
一個回合結束了,太史慈和夏侯淳誰也沒有奈何的了誰,剛才有驚無險的一幕,也激發其了夏侯淳的鬥志,他急忙勒住了馬匹,迅速的調轉馬頭,然後又向太史慈衝了過去。
太史慈也不甘示弱,調轉馬頭後,便再次和夏侯淳對沖了過去。
兩人再次碰面,這一次,兩種兵器同時在兩人之間飛來飛去,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叮叮噹噹的一陣響聲後,兩個人便進入了白熱化的激戰狀態,兩人勒住了戰馬,在兩軍陣前捉對廝殺。
張彥在城樓上眺望著的太史慈和夏侯淳之間的戰鬥,見夏侯淳槍法精湛,在與太史慈的對戰當中,一連十幾招,都是有驚無險的。
有時候,甚至夏侯淳還會反擊太史慈幾招。
但是,在兩人的這番打鬥中,太史慈一直處在攻勢,他以攻代守,戟法越舞越快,威力也越來越驚人,逼得夏侯淳只有防禦的份,連任何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夏侯淳雖然勇猛,但在張彥看來,夏侯淳雖然有精湛的槍法,但是真與高手較量起來,卻並非對手。可以看出來,太史慈的武藝在夏侯淳之上。
所以,夏侯淳被太史慈殺死,是早晚的事情。
在一旁觀戰的張遼、徐晃看的也是十分仔細,徐晃便對張遼說道:“文遠,夏侯淳雖然驍勇,但並不是太史慈的對手,用不了多久,夏侯淳必然會被太史慈殺死。只是,這份功勞卻要落在太史慈的手上了……”
張遼道:“只要是殺賊,誰立功都一樣。我等都已經被封為五虎大將軍了,又是朝廷一品大員,已經是位極人臣了,就算再獲得更高的功勞,只怕也無法增加太多獎賞。功勞也只是人生的一種績要而已,他日功成名就,解甲歸田之時,也無非是多一點向後人述說的談資而已。”
徐晃聽完張遼的這番話,有些自愧不如,這種覺悟,他確實沒有張遼高。對於他來說,不管是任何戰爭,只要多立功,終究是好事的。
“啊——”
二人正說話間,只聽見一聲慘叫,太史慈的大戟已經插進了夏侯淳的肩窩,夏侯淳痛叫一聲,用長槍撥開太史慈的大戟,二話不說,掉頭便跑,並且大聲的衝部下喊道:“撤!快撤!”
“想跑?”太史慈見夏侯淳調轉馬頭,策馬狂奔,立刻取出大弓,同時從箭囊裡取出了一支利箭搭在了弓弦上,這邊剛把弓弦拉開,那邊箭矢便如同流星一般朝著夏侯淳飛射了出去。
“噗!”
太史慈的箭矢迅疾異常,夏侯淳又沒有任何防備,箭矢從頸部射入,從喉部射出,一箭穿喉,夏侯淳連叫都沒有叫一聲,就直接墜落馬下,抽搐了一會兒後,便一命嗚呼了。
這時,太史慈策馬趕來,直接來到了夏侯淳的屍身邊上,揮動手中的大戟,便將夏侯淳的人頭給斬了下來,然後用大戟刺在人頭上,舉著夏侯淳的人頭便衝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