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紀靈打敗,落荒而逃,流落到了海西一帶,這才結識了鹽商李倫,經常被李倫利用,搶掠過往商船,這才成為了海賊。
周泰、蔣欽正在寨中喝酒,忽然聽聞李倫派人到來,便予以接見。
“周壯士、蔣壯士,我家主人派我前來,告知二位壯士,官軍已經派兵來圍剿了,我家主人抵擋不住,特來請二位壯士帶兵到朐縣縣城與官軍一戰!”
周泰道:“官軍來了多少人?”
“只有三百人,都是騎兵。”
“區區三百人,你家主人就抵擋不住了,可見你家主人平日豢養的死士是多麼的不中用!不過,這是你家主人的事情,與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憑什麼為你家主人上陣殺敵?”周泰笑道。
“我家主人說了,若是兩位壯士能帶兵救援的話,只要打跑了官軍,我家主人一定會加倍奉上酬謝的錢糧!”
一聽到錢糧二字,周泰的眼睛裡頓時泛出了一絲光芒,他瞅了瞅身邊的蔣欽,見蔣欽點了點頭,這才說道:“你且回去稟告你家主人,我整頓兵馬後,隨後就到!”
“喏!那我先告辭了。”
等到李倫的心腹走了之後,周泰便對蔣欽道:“李倫為富不仁,一直在利用我們,以前我們被矇在鼓裡,幫助他做了不少壞事,現在想起來,我非常的後悔。這次如果他不是許給我們這座小島,我也絕對不會幫他。現在他被官軍討伐,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憑什麼要幫他?”
蔣欽道:“你說的都對,但是我們剛剛佔據鬱洲山,總算有了立足之地,但在錢糧上,卻少的可憐。李倫是當地的大戶,如果幫他擊敗一次官軍,他就給我們一些錢糧,這樣比我們自己種植要來的快很多。再說,唇亡齒寒。李倫要是被官軍斬殺了,官軍下一個對付的就是幫助李倫造反的我們。所以,我們現在和李倫,都在同一條船上,有了李倫當擋箭牌,我們才能在鬱洲山長期住下去!”
“你說的也很對,那麼就點齊兵馬,準備去朐縣縣城迎戰官軍吧!”
二人商量已定,周泰便點齊了五百海賊,乘坐船隻渡到了對岸,很快便進入了朐縣的縣城,卻留蔣欽駐守鬱洲山。
李倫聽聞周泰來了,喜出望外,急忙親自相迎。
周泰跟隨李倫一起來到了縣城的城牆上,掃視了一眼城外矗立著的官軍。但見官軍兵戎整齊,為首一人更是威風凜凜,但整支隊伍都沒有打任何旗號,也看不出來對方到底是何來歷。
“這是哪裡來的兵馬?”周泰問道。
李倫道:“這些騎兵是從郯城來的,應該是太守糜竺的兵馬,但那個領兵的卻並非糜竺,也許是一個軍司馬吧!”
“管他哪裡來的兵馬,區區三百騎兵,就讓你害怕成這個樣子了?”周泰道。
李倫訕笑道:“我的部下,欺負百姓,打跑衙役還行,對付正規軍隊,還是得靠周壯士……”
“少在這裡溜鬚拍馬,我幫你打退官軍之後,你準備給我多少好處?”
李倫道:“我準備給你一千金,一萬石糧……”
周泰聽後,冷笑了一聲,轉身便走,譏諷的道:“這麼少的好處,不值得我為你拼命。你可別忘記了,這次來的是正規軍,還都是騎兵,非常的不好對付。反正我也不想趟這渾水,還是你對付他們吧!”
“周壯士留步,要是覺得少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商量。這樣吧,我給你三千金,三萬石糧,你覺得如何?”
周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子,衝李倫笑了笑,說道:“這才對嘛,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你的誠意嘛。”
李倫鬆了一口氣,問道:“你準備怎麼對付他們?”
“當然是出城決戰了,難道要龜縮在這裡當縮頭烏龜嗎?”周泰道。
李倫歡喜異常,當即讓人開啟了城門,周泰下了城樓,帶領五百部下便出了縣城,與張彥等三百騎兵對圓而出。
周泰手持一杆鐵槍,頭上戴著一頂搶來的熟銅盔,身上披著一件鐵甲,胯下騎著一匹棗紅色的戰馬,面目冷峻,兇相畢露。
張彥見城裡又出來了一支隊伍,但這支隊伍與之前有所不同,他們雖然穿著不太統一,但頭上都纏著一條紅巾,為首一人更是威風凜凜,頭盔下面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左邊的臉頰上更有一個很深的刀疤,讓人看後,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周泰策馬向前走了兩步,將手中鐵槍向著張彥一挑,便大聲叫囂道:“識相的就趕快退走,不然爺爺送你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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