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觀看整個戰場。
這時,一個斥候從高崗下面快速的跑了過來,來到袁譚的面前,直接跪在那裡,抱拳道:“啟稟大公子,張彥率領大軍,已經盡數出了朱虛城,正朝這裡而來!”
袁譚擺擺手,打發走了那名斥候,扭臉對許攸道:“許軍師,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許攸道:“張彥率軍出了朱虛城,那麼朱虛城必然空虛,大公子可令張郃率領一支騎兵,繞過徐州兵,直接去攻打朱虛城。等徐州兵到來,便放其進入這夾道之中,再令淳于瓊、蔣奇、張南、焦觸等各率領一隊力士緊守東、南、西、北四面,顏良、韓猛二人各自率領精銳埋伏兩側,準備好猛火油,時刻待命。然後再組織兩千名弓箭手在丘陵兩側待命,一旦猛火油丟擲,便用火箭射之,一旦火起,則徐州兵可一戰而破!”
袁譚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許攸道:“真沒想到,許軍師竟有如此妙計。如此一來,如不出現意外,則可全殲徐州兵。這樣算下來,之前死在朱虛城下計程車兵,也是死得其所了。”
郭圖聽後,臉上略有一絲不悅,就連看許攸的眼神,也有了一絲的敵視。
許攸早就覺察到了郭圖的表情,但他卻對郭圖的敵視無動於衷,笑呵呵的捋著下頜上的青須,密切的關注整個戰場。
袁譚當即按照許攸的計策進行了一番部署,張郃率領一支輕騎,迅速的離開了這裡,繞道他處,就是為了避開徐州兵。而顏良、韓猛、淳于瓊、蔣奇、張南、焦觸等人則充分的做好了準備,嚴陣以待。
這邊袁軍剛剛排程完畢,那邊牛金率領一千重步兵便從西邊殺了過來,袁軍將士遵循袁譚的命令,把牛金等人放進了包圍圈,但要想再離開時,卻受到了淳于瓊、蔣奇、張南、焦觸等人帶領的持有鈍器的力士阻撓,始終無法衝出重圍。
沒過多久,太史慈、許褚帶領的重騎兵分別從左右兩翼殺了過來,袁軍避而不戰,迅速的戰圈向外拉大,反而將太史慈、許褚等重騎兵全部包圍在了裡面。
袁軍的這一異常舉動,立刻引來了太史慈的注意,他環視了一圈,但見袁軍到處都是,已經將他們完全包圍,而且行動起來,也很自如,明顯是在受人指揮。
他的眼睛突然停留在高崗上,但見袁譚、郭圖、許攸等人站在那裡正在眺望,而他們的邊上,還有一個旗手正在揮舞著旗幟,打著旗語。他二話不說,立刻取出大弓,拉弓搭箭,朝著那名打著旗語的旗手便射了過去。
“嗖!”
一支箭矢離弦而出,劃破長空,那名旗手毫無防備,被太史慈一箭射穿了喉嚨,立刻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這一幕,嚇得袁譚、郭圖、許攸等人都面如土色,郭圖立刻疾呼道:“保護大公子!”
聲音未落,太史慈的第二支羽箭已經激射了過來,袁譚見狀,更加吃驚不已,急忙伏在馬背上,躲閃了過去。
那支箭矢射中了袁譚的盔櫻,向後繼續飛去,但聽“噗”的一聲悶響,那支箭矢便射中了袁譚身後的一名親兵的心窩,那名親兵更是應弦而倒,墜地身亡。
袁譚、郭圖、許攸紛紛下了高崗,不敢再拋頭露面,袁譚更是氣急敗壞的道:“攻擊!快攻擊!放火燒死他們!”
許攸聽後,急忙勸道:“大公子,這會兒攻擊,未免有些為時尚早,不如等徐州兵全部到來,再攻擊不遲!”
“本公子的命都快沒了,管不了那麼許多了,立刻展開攻擊!”袁譚一意孤行的道。
許攸勸解不住,只能輕嘆了一口氣。
隨著袁譚的一聲令下,戰鼓便擂響了,早已經埋伏在兩側的顏良、韓猛,立刻帶著兵馬出現,將手中的猛火油全部投到了被圍困的徐州兵隊伍裡。
“啪!啪!啪!啪……”
一聲聲脆響在徐州兵的隊伍裡響起,一股股液體更是從罈子裡不斷的流了出來,有的更是濺的四周都是。
徐州兵因為穿著重鎧,戴著鋼盔,都毫髮無損,但這股液體,卻引來了牛金的好奇。
牛金摸了一把這液體,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臉上立刻變色,登時大吼道:“不好!是猛火油!袁軍要用火攻,大家快衝出去!”
太史慈、許褚等人都是一陣驚慌失色,紛紛策馬向外面衝出去,這邊剛走,成百上千支帶火的箭矢,漫天飛舞般的散落了下來,猛火油一經接觸到火星,頓時便劇烈的燃燒了起來,燃燒的烈火很快便連成了一片,徐州兵所在的地方,立刻成為了一片火海。
火勢一起,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