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傷亡代價,對於只有一萬多人的曹軍而言,未免有些過大了。當然,文丑偷襲于禁等人的那次傷亡也算在了裡面,如果減去那次陣亡的六千多人,張彥在於曹軍作戰中,共陣亡了一萬多人,基本上是以一命抵了曹兵一命。
而且,張彥的騎兵部隊還受到了重創,如今整個徐州軍裡,能有兩千騎兵,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徐州、兗州、青州,都不盛產馬匹,要想重新組建一支像樣的騎兵部隊,就必須從涼州、幽州、幷州、冀州等地購進。
涼州距離徐州太遠,冀州是袁紹的地盤,袁紹肯定不會將戰馬賣給自己,能讓自己採購馬匹的地方,也只剩下幽州和幷州了。
張彥十分明白騎兵在冷兵器時代的重要意義,所以很想重新組建一支騎兵部隊。
隨後,張彥又看了看于禁所寫的功勞簿,他準備回到彭城後,再論功行賞。
放下手頭上的戰報,張彥當即下達了三道軍令,讓陳應、牛金、徐盛三人,各自率領兩千士兵,分別去佔領秦亭、蒼亭、臨邑三個重要的河道渡口,防止河北的袁紹。
陳應、牛金、徐盛三人得了命令,立刻帶兵前去駐防。
其後,張彥便於陳珪、張紘在一起商討兗州的戰後恢復問題,並提出讓現任的山陽太守鮑勳為兗州刺史,替他好好的治理兗州。
陳珪、張紘對鮑勳治理地方的才能很是肯定,沒有反對。
之後,張紘提出重新修葺濮陽城,並且將濮陽城做為一個戰略要地,為以後對抗袁紹打下堅實的基礎。
張彥覺得張紘的提議非常好,在經過一番商議後,決定以濮陽城為重鎮,組建濮陽郡,讓暫行奮威將軍之職的于禁為濮陽太守,帶兵留守濮陽。並且,把濟陰郡的離狐、甄城、廩丘三縣割讓出來,與白馬、燕縣、範縣、東阿、臨邑、谷城六縣共同歸屬在濮陽郡的治下。
除此之外,張彥又讓張遼為陳留太守,高順為濟陰太守,魏續為成武令。
由於張彥帳下人才不足,張彥便於陳珪、張紘進行了一番商議,決定取締任城國、東平國、濟北國,以及魯國,把任城國、東平國、魯國併入山陽郡,把濟北國併入泰山郡。
這樣一來,山陽郡便成為了一個大郡,讓鮑勳擔任兗州刺史的同時,還兼任山陽太守,可見張彥對鮑勳的器重。
這一系列命令,都由陳珪撰寫成公文的方式,再由張彥蓋上印章,然後才對外發布。
另外,張彥派遣張紘去勸降關押在牢房裡的毛玠和李典,張紘欣然領命而去,一番苦口婆心的勸慰,毛玠、李典二人始終都不願意投降。
張彥見毛玠、李典二人不願意投降,便要講毛玠、李典斬首示眾。
于禁得到訊息後,立刻來到了張彥的面前,央求張彥能夠給他三天時間,他去勸降毛玠、李典二人,如果二人再不投降,便任由張彥處置。
張彥同意了于禁的請求,沒有立刻處置毛玠、李典。而於禁則利用這僅有的三天時間,每日都去地牢一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說,最後也不知道于禁用了什麼方法。毛玠、李典二人居然投降了。
張彥聽說毛玠、李典二人投降了。很是高興。問于禁是怎麼把這兩個人勸降的,于禁說是舊識,便輕描淡寫的回答了張彥的問題。
隨後,于禁請求張彥把李典、毛玠二人留在他的身邊,說是治理濮陽需要他們這樣的人才。
張彥沒有猶豫,便任命李典為濮陽郡長史,毛玠為功曹,讓他們兩個人好好的輔助於禁。
于禁感激不盡。一番拜謝之後,便退走了。
當於禁走後,陳珪便對張彥說道:“主公如何能讓于禁、毛玠、李典三人在一起呢?這三個人都是曹操舊部,于禁又手握重兵,若是他們生有貳心,共同謀反,我軍當如何應對?”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于禁自從投降我軍以來,殫精竭慮,無不在為我軍著想。我對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張彥道。
陳珪道:“人心隔肚皮,誰知道于禁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主公。防人之心不可無啊,我希望主公不過過度的相信于禁,畢竟他只是一個降將,並非主公嫡系,主公過度的給予了他比較大的權力,我擔心於禁最後權力**過度膨脹,會走上極端。我的兒子陳應駐守秦亭,牛金駐守蒼亭,徐盛駐守在臨邑,糜芳駐守在白馬,主公不妨把于禁的兵權分給這四個人一些,也可以相互權衡,如果於禁真的謀反了,至少主公還可以用這四個人去抑制他,若讓于禁單獨統領所有兵馬,權力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