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唯唯諾諾,跟著張府管家出了大廳,來到府門外面時,赫然看見一輛裝滿禮物的馬車,不由得感慨張任出手真是大方之極。帶著張任給的禮物,便徑直回了江州。
與此同時。嚴顏派出的信使,也分別到了冷苞的府裡,可惜冷苞被劉璋派出去公幹去了,並不在成都,其妻接見了信使,得知邀請冷苞參見嚴顏的生辰宴會時,先是向信使致歉,然後又備上厚禮,請信使帶回,最後更是讓自己的兒子冷勝帶著一隊人馬跟隨信使一起去江州,代替他的父親冷苞向嚴顏慶賀。
除此之外,巴西都督劉璝、巴東都督鄧賢,在接到嚴顏的邀請後,由於他們和嚴顏緊緊毗鄰,若是無辜推辭了,面子上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兩個人私下裡一合計,還是決定去參加嚴顏的宴會,並且專門帶上了厚禮。
其餘各縣官員,自然更沒有理由駁嚴顏的面子了,紛紛帶著禮物,親自去江州赴宴。
張飛佔領江州的事情,並未傳開,也被嚴顏給封鎖住了訊息,江州兵對嚴顏忠貞不二,所以也根本不存在洩密的事情。
所以,張飛的一舉一動,外界根本無從知道。
三天後,嚴顏的生辰那天,江州上上下下忙的不亦樂乎,嚴顏的部將負責在城門口迎接貴客,並且將這些人送來的禮物分別送到府庫,交由專門負責看管。
嚴顏率領部將,親自站在江州城的城門口,迎接著前來參加他生辰宴會的人。過了不多時,但見一隊人從官道上緩緩駛來,為首兩騎並肩而行,全部戴盔披甲,目光如鷹隼一般銳利,甚至可以看穿人的一舉一動,這兩個人的後面,緊緊的跟著一個年輕人,約莫只有十五六歲,只是一身勁裝,臉上還彰顯出稚嫩之色。
這三個人走在隊伍的最前面,後面跟著長長的隊伍,幾輛裝滿禮物的馬車緊隨其後,正朝著江州城緩緩的走來。
“將軍,劉璝、鄧賢他們來了!”嚴顏身邊的副將提醒道。
嚴顏定睛一看,冷笑了一聲,說道:“他們兩個人終於肯露面了,對了,劉璝、鄧賢身後的那個人是誰?”
副將看了看,回答道:“啟稟將軍,那個人年輕人好像是冷苞的兒子冷勝。”
“哼!老子沒來,倒讓小的來了,這個冷苞,還真是個草包!”嚴顏不忿的說道。
對於嚴顏來說,寫信給張任、冷苞、劉璝、鄧賢四個人,簡直是破天荒的。
若是按照武力來說,川中所有的將領裡,誰也不是嚴顏的對手,可偏偏劉焉、劉璋父子並不單純的崇尚武力。到了劉璋時代,由於嚴顏的性格使然,劉璋一怒之下,便聽信了張任的建議,將巴郡一分為四,並且在江州周邊留有駐軍,就是為了分散嚴顏的權力的。
劉璋最信任的人莫過於張任了,但是張任太過自負了,嚴顏又不是傻子,豈能不知道這背後的事情。
凡是跟隨張任親近的冷苞、劉璝、鄧賢等人,都成為了張任的部下,這也讓張任的野心逐漸變得大了起來,漸漸開始拉幫結派,短短的幾年時間裡,張任利用劉璋對他的信任,在川中可謂是呼風喚雨了,他與他的黨羽們,更是結黨營私,謀取暴力,藉機斂財,更打擊了那些有才華的青年才俊,使得川中人才流失嚴重,老中青三代似乎快接不上茬了。
嚴顏對張任心存芥蒂,更對冷苞、劉璝、鄧賢等人不怎麼感興趣,但是此時此刻,嚴顏必須要忘記一切仇恨,好好的配合,不然的話,就會前功盡棄了。
當劉璝、鄧賢、冷勝三人快到城門口時,嚴顏便從裡面走了出來,笑吟吟的拱手道:“兩位將軍能夠大駕光臨,實在令老夫欣慰,我已經讓人備下了酒宴,就請兩位將軍隨我一起進去吧。”(未完待續。。)
657嚴顏動手
江州的府衙裡,異常的熱鬧,到處都是張燈結綵,嚴顏一一把來賓迎入了大廳裡面,滿堂賓客,座無缺席,所出席的賓客,也都互相認識,一經坐下來,便開始談天說地的。
大廳裡聲音嘈雜,人聲鼎沸,正在這時,嚴顏帶著劉璝、鄧賢、冷勝三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本來嘈雜的大廳,霎時間變得鴉雀無聲起來。
而進入大廳的劉璝、鄧賢也在分別用自己的目光掃視著在座的賓客,萬萬沒想到,嚴顏的號召力居然如此之大,滿堂賓客少說也有五六十人,其中多數都是川中名士,甚至是知名富紳,還有各地的官員們。
短暫的片刻靜寂之後,嚴顏便朗聲說道:“老夫今天真的感到很榮幸,萬萬沒有想到,前來給老夫祝壽的人居然會有這麼多,甚至連劉都督、鄧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