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立足,如何以治軍!”
張翼見勢不妙,急忙站起來一陣小跑,噗通一聲便跪在了吳懿的面前,雙手緊緊的抱著吳懿的大腿,哭訴道:“將軍,還請手下留情啊,雷校尉他並非有意要擅闖主帳的,全是事出有因啊。”
“張校尉,你快點給我讓開,否則的話,你將一起受到處罰。”吳懿道。
張翼道:“末將不怕受到處罰。末將也自知擅自闖入將軍大帳是觸犯了軍規,而且雷校尉也全是因為我才這樣做的。不過我們這樣也是逼不得已啊,完全是因為事態緊急所致啊!”
說完,張翼便從懷中掏出了那封調令,亮在了吳懿的面前。
“這是什麼?”吳懿看了一眼張翼手中的調令,便問道。
“這是主公的調令,是益州兵馬大都督張任親自送來的,請將軍過目!”張翼道。
吳懿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是卻將手中的鋼刀丟在了地上,從張翼的手中接過了那封調令,開啟之後,匆匆一看,一向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色的他,臉上也有了一些驚訝之色。
看完這封調令之後,吳懿長出了一口氣,重重的嘆道:“益州只怕是要易主了!”
張翼聽完吳懿的這句話後,也不敢多問,只是跪在地上,不再說話。
而遠處的雷銅,也趴在地上,不敢多嘴,另外一隻手則還在捂著生疼的胸口,萬萬想不到,被吳懿踢了一腳,會疼的這麼厲害。
吳懿鐵腕治軍,不管是誰觸犯了軍規,都會受到嚴懲,所有加入他的軍隊的人,都要受到軍規的約束,所以他的軍隊一向是紀律嚴明。但是,吳懿平時也是愛兵如子,對待士兵總是噓寒問暖的,軍中的將士幾乎都受到過吳懿的恩惠,所以他們都十分敬重吳懿,也願意為吳懿而去冒險,哪怕是送命,也在所不惜。
除此之外,吳懿的武藝也十分高強,他的武藝沒有任何花架子,全是在戰場上一到一槍拼出來的,他尤其擅長刀法,所以苦練刀法,每一刀都足以致人於死地,所以他練習刀法的時候,總是不喜歡有人在旁邊觀看,以免誤傷到旁人。而且他輕易不出刀,只要一出刀,就要見血,是益州將領裡面,不折不扣的一個鐵血悍將。
良久,吳懿才對跪在地上的張翼說道:“你起來吧,這樣的事情,確實有情可原。”
“將軍,那雷校尉他……”張翼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看了一眼雷銅,問道。
吳懿道:“雷銅擅闖大帳,觸犯了軍規,不過剛才我已經懲罰過他了,下不為例好了。”
雷銅聽後,如蒙大赦,急忙拜謝道:“多謝將軍……多謝將軍……”
“不必謝我,只是下不為例就是了。”說完,吳懿走到了雷銅的面前,親自將雷銅給攙扶了起來,然後對雷銅說道:“傷的怎麼樣,還疼嗎?”
雷銅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末將壯的跟頭牛一樣,將軍那一腳,並不……咳咳咳……”
“還逞強?要是再逞強的話,要不要再挨我一腳?”吳懿戲說道。
雷銅呵呵笑了起來,急忙擺手道:“將軍那一腳的威力非同凡響,末將是領教了,不敢再領教了。”
吳懿哈哈笑了起來,一把將雷銅給攬住,然後攙扶著雷銅,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大帳裡,路過張翼的身邊時,便對張翼說道:“立刻傳喚吳蘭、卓膺、費觀三位校尉到這裡來,有要事相商。”
“喏!”
片刻之後,中軍大帳裡,吳懿高坐在上首位置,下面並排站立著五個人,從左到右依次是雷銅、張翼、吳蘭、卓膺、費觀五人,這五個人正好是吳懿帳下五營校尉,此時齊聚在一起,都用他們眼睛望著吳懿,期待著吳懿的發話。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漢子從外面走了進來,身材不算怎麼高大,而且還顯得有些偏瘦,頭上戴著一頂鐵盔,身上披著一件鐵甲,走起路來身上的甲片摩擦的咯咯直響,大老遠便能聽到這樣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一步,沒有漏聽什麼重要的資訊吧?”來人一進入大帳,便一臉笑嘻嘻的說道。(未完待續。。)
674吳氏兄弟
大帳內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剛剛進門的這個漢子身上,這個人的相貌和吳懿長的有些相似,但卻比吳懿要年輕,俊朗,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吳懿的堂弟吳班。
吳班的父親就是吳匡,是吳懿的親叔叔,吳班和吳懿也是堂兄弟,但是,他們的關係卻比親兄弟還親。年輕的時候,吳班在當地就是出了名的豪俠,喜歡打抱不平,行俠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