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猜測的話,他回去之後,肯定會煽動那些被俘虜的江東軍一起策劃暴動,然後他好趁亂而逃,將這裡的戰況報告給孫權去。另外,這具屍體根本不是周瑜的,我只是借這件事來試探一下朱桓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而已。”張彥道。
司馬懿、黃忠、文聘以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的驚詫,就算張彥見過周瑜,知道周瑜長的什麼相貌,可是現在周瑜的面部已經被江水泡的的不成樣子了,根本無法辨認,他又是怎麼一眼便斷定出這具屍體不是周瑜的?
張彥見眾人一臉的疑惑,便呵呵笑了起來,緩緩的說出了自己的推測,道:“盛傳周瑜自幼便精通音律,更是撫的一手好琴,這琴有琴絃,若經年累月的練習下來,手指上必然會有一些痕跡,可是你們看這雙手,這雙碩大的手上只有磨出來的繭子,手指上卻十分平整,看不出有任何撫琴的痕跡,若真是周瑜的話,這一雙手不應該是這樣的粗糙。本王以為,周瑜一定看見大勢已去,所以狡猾的找了一個身材、體格都和他差不多的人來代替他,而真實的自己,肯定藏了起來,又或是已經逃走了。總之,周瑜不在這裡。”
黃忠道:“大將軍智謀過人,在這裡佈下了天羅地網,周瑜怎麼可能會漏網呢?”
張彥指著地上的鐵絲網,對黃忠、文聘說道:“這鐵絲網才多深?長江又有多深?周瑜肯定是潛到水下,從鐵絲網的下面鑽了過去,躲過此劫的。你們即可派人兵分兩路,水陸並進,往下游去追擊周瑜,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黃忠道:“此事是末將疏忽了,末將這就帶人去追周瑜,勢必會將他的人頭給拿回來。”
張彥點了點頭,便衝黃忠擺手道:“去吧!”
黃忠辭行了張彥,便挑選出自己的親隨部下,騎著快馬,從岸上進行追逐,而讓其餘部下操船,從水面上進行追擊,並且下達了死命令,無論如何都要將周瑜擒殺,生死不論。(未完待續。。)
622執著的淩統
在下稚縣和蘄春縣交界界碑處,年僅十五歲的淩統,揹著雙腿受傷的周瑜,拼命的在山中穿梭,每走一段路,就會停下來歇一歇,但饒是如此,也把淩統累的不輕。
這時,淩統、周瑜都靠在界碑那裡正在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淩統渾身上下都被漢水浸溼,幹了之後,在衣服上留下了一行汗漬,但再次背起周瑜向前走的時候,又會累的滿頭大汗,所以他的衣服幹了溼,溼了幹,從正午時分,一直到現在,幾個時辰內,他已經是筋疲力盡了。
“淩統,再這樣下去,你會被活活累死的,你聽我說,你現在就自己趕回柴桑去,讓他們知道我和三萬水軍全軍覆沒的訊息,讓他們立刻通知駐守在歷陵的韓當將軍,讓韓當帶兵火速趕往柴桑駐守,防止敵軍攻佔柴桑,柴桑是我江東的門戶,一旦被攻佔,那麼敵軍就會長驅直入,直達南昌,到時候,江東就形勢危急了。”周瑜看著氣喘吁吁的淩統,心中終究不忍再讓他揹著自己走下去,一路上他也反覆勸說過幾次,但淩統這個孩子就是不肯丟下他不管,死活都要把他帶回去。
周瑜知道,自己的傷勢會拖累住淩統,與其兩個人都葬身在這裡,倒不如讓他死在這裡,就算敵軍追過來了,只要抓住了他,也就會放棄追逐了,誰也不會注意到還有一個孩子。
淩統用力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我爹死了,其他人也都死了。朱桓將軍給我的最後命令是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將大都督帶回去。只要大都督不死。江東就還有希望,我就算累死,也絕對不會放下大都督在這裡不管的。”
“傻孩子!此一時,彼一時,你何必那麼執著。江東水軍現在已經是全軍覆沒了,就算我活著,也擋不住敵軍的進攻,最多隻是拖延住一些時間而已。以敵軍的軍事實力,若向江東發起全面進攻,沒有了水軍的阻擋,不出一個月,便可踏平整個江東,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我是死是活,是應該儘快通知我軍積極的做好防禦工作,並且發動山越人,與我軍一起抵禦敵軍的侵襲,這樣一來。或許還有救。”周瑜苦口婆心的道。
淩統雖然聽見周瑜說的話了,但是卻一直無動於衷的。對周瑜也是愛搭不理的。
白天的大戰開始後,周瑜自知中了敵軍的奸計,被敵軍團團包圍,自知插翅難逃,便要與水軍將士共存亡。是朱桓急中生智,把周瑜給打懵了,然後找來了一個身形、體格都和周瑜差不多的人,互換了衣服後,便讓淩統想法設法把周瑜給帶出去。
淩統水性極佳,能潛在水下數十米,他看到敵軍設下的三道防線後,便覺得這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