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娃慘叫一聲,倒飛出三米來遠,如蝦米一般的倒在地上,一陣疼哼,嘴角見血,沒有爬起來。
其他三個少年,見到最快的羊娃瞬間被孟凡放倒,大驚失色,嚇的轉身就跑,比羊娃稍慢的麻臉少年被前衝的孟凡抓住後背衣衫,往後一帶。
孟凡順勢抓住麻臉少年的右胳膊,一用力,把後者身體當武器輪了起來,砰的一聲,砸中歪嘴少年的後背。
歪嘴少年歪斜的大嘴慘叫一聲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慘嚎。
孟凡將麻臉在空中輪圓,嗖的一聲投擲出去,狠狠撞擊在橫肉少年的背心,同時傳出兩聲慘叫,兩個身體倒在地上。
滿臉橫肉的少年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麻臉少年此時也被撞的頭暈腦脹,摔在地上撕心裂肺的慘叫,其右臂骨已經成九十度的彎曲,明顯已經被折斷。
說來很慢,其實就是電光火石之間,孟凡就全憑著力量,將平時欺負自己的四個少年放倒在地。
雖然孟凡同樣也是膽夫,但是,這一刻先天膽氣不同的優勢,以及膽氣明顯超過普通膽夫的優勢,明顯的顯露出來,看似消瘦的孟凡的力氣,是這四個少年望塵莫及的。
孟凡也被自己的氣力驚的心裡一跳,看到躺在地上的四人,微微泛起的喜悅瞬間化為怒火。
如果不是自己機緣,沒準已經摔死在山坡之下,這些人都是害自己的仇人。如果不是矇住膽囊的那層霧氣散去,這些人還是可以肆無忌憚的欺負自己。
搶走了當時自己全部希望的金絲草,這些人也有份。
揚起一絲冰冷的笑容,孟凡緩緩的走向倒在地上的四人。
害怕了,還清醒的三個少年都害怕了,看到孟凡走向自己,平素欺負別人習慣了的三人,心裡瞬間升起了恐懼。
“你,你要幹什麼,”麻臉少年把身子艱難的往後挪移,痛苦的臉上一陣輕顫,“我們可是少村長的人,打傷我們,就是打了少村長,打了少村長,村長是不會放過你的!”
孟凡緩緩上前兩步,走到驚恐慘哼的麻臉少年面前,一腳狠狠踩在後者的左手臂上,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起。
“以前,你也用這隻手打過我,”孟凡直接無視兩眼怒氣的羊娃,看著剛慘叫完,滿臉驚恐的麻臉少年,聲音冷的如冰窖裡吹出的冷風,“還有這隻腳,上次就是他把我踹下山坡的。”
咔擦咔擦,兩聲脆響,麻臉少年雙腿骨折,慘嚎一聲暈倒過去。
“你?你?”羊娃眼中的怒氣瞬間化為了驚色,“你是孟凡?!”
“既然你還記得我是孟凡,那應該沒忘記兩個月前我說過的話!”孟凡冷冷一笑,緩緩的走向羊娃,那沙沙的腳步聲,就如踩在後者的心坎上。
“你,你真的是孟凡?”羊娃驚恐中夾雜著不可置信,使勁的往後挪動自己的身體,想起兩月前孟凡的話語,不由的身子直抖,顫聲道,“那天我們也是按少村長的事情辦事,你別為難我們。”
看到孟凡已到近前,羊娃驚恐的大叫道:“我幫你把他喊出來,少村長,少村長……”
“哼!”孟凡冷哼一聲,砰的一掌擊中羊娃胸前,後者慘叫一聲,嘴角溢血,倒在地上,咔擦,孟凡一腳踩在後者的左手臂上,手骨斷裂。
“我記得你這隻手那天舉著我,”孟凡冷聲說道,看向羊娃的右手緩緩道,“還有這隻右手。”
“求求你,求求你。”羊娃慘叫一聲,見孟凡又看向了自己的右手,慘聲求饒道。
“我見過你們在搶藥的時候,我們村的人求過你們,你們答應了嗎?而且,剛才我好像聽說你們要把我弄的半死不活。”孟凡冷聲道,一隻腳踏上羊娃的右臂,一聲脆響,後者也慘叫一聲暈倒過去。
經過兩個月的修煉,孟凡現在的六感也敏弱不少,剛才那四個少年的話語,被其聽到耳中,沒修煉前是絕對做不到的。
當孟凡走到開始還在慘哼的歪嘴面前,發現後者已經嚇的小便失禁,暈了過去。
遠遠圍觀的村民都不由的有些傻眼,當聽到羊娃說那個少年是孟凡,李家村的村民都驚的目瞪口呆。
——————
在羊娃帶人出去後,王武心中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些,有那四個傢伙同時出去,只要不是一村之長,或者說膽者,就沒有拿不下的。
剛才分明是一個少年的聲音,又怎麼可能是一村之長?膽者?王家村附近,根本就沒有年輕的膽者。
可,過了半晌,王武就聽到好幾聲慘叫,聽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