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相似,“開鎖,進去看看。嘖,大半夜的還這麼麻煩。”恐怕正是方才那些不算小的動靜,驚動了外面的守夜人。
門內的蘭貝特和門羅終於在環顧四周後,抬腳向窗簾跨去,一個轉身,他們便消失在那深色的長簾後。
門鎖被開啟,當侍衛門進入房間,看到椅子上的亨塞爾依然低著頭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樣,他們終於趾高氣昂地問道:
“剛才怎麼那麼大動靜?”亨塞爾思索了一下,他在考慮要不要說出蘭貝特和門羅。但掙扎許久,他還是選擇包庇他們。姑且,他還想聽一聽他們的話:
“……是我,做夢了。”他低聲說完,終於換來了那兩個侍衛的嫌棄:
“嘖。”其中一個不耐煩地感嘆完,終於朝另一個揮了揮手,“走吧走吧!”他說道,“不過你這小子,小心點!”他丟下這樣一句毫無氣勢的威脅,終於悻悻地打發自己的同伴離開了這房間。
門又一次被闔上,當一切重又迴歸寂靜,蘭貝特和門羅這才小心翼翼地從窗簾後走出:
“看樣子你相信我們了。”蘭貝特說道。
“不,只是想聽你們繼續說下去再做判斷。”亨塞爾說道,他蒙著黑布的臉上,傷口也到處都是,“要知道,想要他們抓住你們,對我來說可是不費吹灰之力。”
“這倒確實。”耳邊才剛消失
了腳步聲,蘭貝特知道,只要他大吼一聲,他和門羅就如甕中之鱉。
“既然不是女巫的手下,那來說說你們的目的吧。”那少年坐在椅子上,語氣裡帶著傲氣。
蘭貝特思索了一下,他不顧門羅的阻止,上前一步摘下了亨塞爾眼睛上的黑布:
“陛下,您很可能被他看去樣子,然後……”
“別擔心,門羅。”他伸手觸了一下腰際的長劍。蘭貝特承認,自己骨子裡還是個軍人,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有許多,只要這個人對自己不利,他還是會親手解決掉他的。
“真有氣魄。”少年眯了眯眼睛,當對面那人刀劍的聲音傳入耳朵時,他便明白蘭貝特也存在著威脅的手段。直到他抬頭,看到面前的少年頭上扣著一頂王冠時,他才吃驚地反應過來:原來他是一位國王。“你……”
“無論你相不相信,亨塞爾,”蘭貝特望著面前睜開雙眼的少年,他深綠色的瞳孔被黃光照得通透,“我曾經在萊因哈特長大,這兒是我的故鄉。即便如你所見,我因為機緣巧合成為了國王,但對這兒的感情未變分毫。”
“……”亨塞爾抬頭望著面前的少年,他擰著眉心,聽得異常認真。
“或許你聽說過我,我曾經是愛麗絲公主的騎士,蘭貝特。”
“蘭貝特?!”他終於驚詫地想要從凳子上站起來,卻不想被身下的鎖鏈捆得牢固無比。
“喂,小聲點!”外面嚴厲地聲音傳入後,少年終於乖乖坐回了椅子:
“你是…蘭貝特?”他有一點驚喜,“我們…我們見過面啊,蘭貝特。”
“哦?”
“也許你不記得我了,我是納坎伯爵的兒子,我們曾經在舞會上見過面!”他有些激動,“但好像…好像也只是一面之緣。”
“誒?”蘭貝特也略顯吃驚。
“您是我的目標,蘭貝特…蘭貝特國王。”他確實認出了面前的這個人,那黑髮黑眸便是最有力的佐證。“那次舞會,讓我也立志要成為一個同你一樣堅強的人,所以也才選擇貴族們最不願選擇的軍營。”
“是…這樣?”這次換成蘭貝特吃驚,他不好意思地回答完,終於點了點頭,“納坎伯爵,我確實有印象。”
“可家父和家母全都去世了,在這場政權變更中成了犧牲品。勉強被姑母收養的我和格萊特,最終被拋棄在森林之中。”
“所以後來,你們發現了糖果屋?”
“是啊,餓極的我們中了女巫的奸計,成為了她那收納罪惡屋子中的一員。”他說著擰起眉心
“可為什麼只有你,被女巫帶來了萊因哈特?你的妹妹,還有那些孩子卻困在森林中?”
“因為我偷走了她的指環,那蘊含著她力量的東西。”椅子上的少年說完,唇角終於彎起一個漂
亮的弧度。
“你想……?”
“打倒她!”少年很肯定地說道。
“那麼為何要白白被她抓住?”難道你弄壞了指環?
“不,光有指環還不夠,我的力量頂多只能與她勢均力敵,我在等待。即便被她折磨,我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