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擊敗了蒙古之後,諾曼帝國現在最殷切期盼的,恐怕就是遠在十萬裡外,充滿了幻想風格的東方世界的靈丹妙藥了——但願皇帝派出去。尋找治療鼠疫藥物的商人和探險家們可以快一點回來。
義大利地區:黑死病持續肆虐。在義大利——這個最先沾染惡疾的地方,已經損失了相當數量的人口。有些村莊,鄉鎮整個整個的犧牲掉,一個活人都沒剩下。不少人相信,世界末日已經來臨,上帝對人類的最終審判已經開始了——在他們看到,那些平日裡自稱上帝的使者的教士們——無論是普通的牧師,還是高高在上的主教。全都不能倖免,死狀和一般人沒什麼兩樣的時候,這個說法看起來已經被證明是正確的了。
一些有錢的商人和貴族們逃難了。其中有先見之明,曾經為家族在深山老林之中修建避難用的堡壘。並且儲藏了相當數量食物的人們倖免於難——當然,其中也有些倒黴鬼,因為帶去的人中已經有人沾染疾病,所以很不幸的死光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三月份,精神崩潰,變成了傻子的教皇格里高利七世,似乎接觸了沾染黑死病的某個僕從。在那之後,年事已高。精神狀態極差的教皇毅然決然的病倒了。並且看起來,毫無好轉的跡象。這件事情,當時正在與蒙古人鏖戰的埃吉爾並不知情。
東羅馬帝國:同樣是最先接觸到黑死病的可憐國家,東羅馬帝國的狀態,並不比義大利好多少。這個千年帝國最後的一點家底,在與蒙古人的惡戰中,在黑死病的肆虐下消耗殆盡了。
罹患重病。失敗歸來,帶著他們快要死掉的皇帝的東羅馬遠征軍也遭到了徹底的背叛——東羅馬的公主莉莉安奴趁機,利用君士坦丁堡人們對於黑死病的恐懼,成功的發動了一起政變。在公主的指揮下,君士坦丁堡的軍民關閉了城門,封冇鎖了海港。拒絕他們原本歡送出去的遠征軍進入。完全不顧他們的哀號和祈求。咒罵他們是帶來疾病和厄運的混賬。
當僅僅剩下一口氣的巴西爾二世,被人用擔架抬著走到了君士坦丁堡的城門口的時候,居民們甚至激動的對他發起了攻擊——有些人拿來了弓箭和標槍。想要殺了他。但是最終人們還是沒有那麼做。而改為,向皇帝投擲發臭的蔬菜和雞蛋。就這樣趕跑了他。
君士坦丁堡的人們,已經完全對這個皇帝失去了尊敬。最終,這位皇帝到死也沒能夠再回到他所鍾愛的城市內。
在幾天後,因為傷病,以及對於君士坦丁的人背叛他的心理打擊。巴西爾二世在絕望中死去了。而在君士坦丁堡內。在得知了她的父親死亡的訊息之後,莉莉安奴進行了一個簡單的加冕儀式。終於如願以償的成為了東羅馬帝國的女皇帝。
西班牙:在西元一零零九年,伴隨著地中海貿易的進行,黑死病隨著水手們登陸了西班牙,並且同樣以極快的速度肆虐開來。病魔面前一視同仁。無論是基督徒還是穆斯林,全都無法逃脫死亡的命運。無論是在北伊比利亞的三個基督教國家,還是在南伊比利亞地區,摩爾多瓦蘇丹國所掌握的地區,黑死病都成了最棘手的問題。並且代替了宗教戰爭,成為了致死最多的災難。
頗為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從上個紀元開始,延續了數百年,基督徒打東正教徒,東正教徒打基督徒,穆斯林打東正教徒,基督徒打穆斯林……這樣混亂之際,令伊比利亞人民流離失所,痛苦萬分卻又無可奈何的戰爭。最終因為這場黑死病而結束了!面對這樣的結果,實在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無論是基督教的萊昂…卡斯提爾,阿拉貢和葡萄牙,還是信奉伊斯蘭教的摩爾多瓦蘇丹國。在面對黑死病的時候,都不得不停止了一切軍事行動。以應對這場看起來仍舊無法停止的災難……
德意志地區:在黑死病蔓延到了這裡之後,與伊比利亞頗為類似的,這裡的小規模的戰爭也已經停止了。六個公爵領中,施瓦本已經徹底的廢棄了。因為連續不停的混亂,無政冇府狀態,以及隨之而來的黑死病,施瓦本的居民百不存一。不是死亡,就是成了難民。
而餘下的兩個領地,奧地利&波西米亞的情況稍好。奧地利女公爵特蕾莎鐵血手段,瘋狂屠冇殺患病平民,並且派遣軍隊封冇鎖國內外通道。因此,奧地利的瘟疫仍舊在可控制的範圍內。
在巴伐利亞,局勢則不容樂觀。一沒有特蕾莎那樣的手段,二也沒有那女人那樣的心狠手辣。巴伐利亞的亨利錯失良機。境內瘟疫蔓延開來,損失慘重。
而在德意志北部,黑森和勃蘭登堡的情況也稍微好一點——因為和諾曼帝國相鄰,而且在歷年來的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