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匈牙利軍隊的中堅力量。
總共兩千匈牙利騎兵,就這樣高舉著褐色底襯,繪製十字架的旗幟向著投石器的方向衝了過去。
“哼……”只是,對於這些騎兵。巴西爾皇帝很明顯的看不上眼。
“鐵甲聖騎兵讓他們見識一下你們的力量”
東羅馬帝國的皇帝這樣喊叫著,緊接著,高舉著至聖三位一體旗幟,連人帶馬都包裹在厚重的甲冑內的聖騎兵們沉默無言的,帶著極為恐怖,幾乎令人窒息的氣勢向著匈牙利人衝了過去。
與匈牙利騎兵單調的軍旗,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家族紋章旗幟相比,鐵甲聖騎兵們的旗幟要更加華麗和美觀。金色的雙頭鷹代表的是帝國主力軍團的首席序列,紫色內環代表他們皇家近衛的身份,相比其他軍團鷹首多出來的桂冠,代表著他們在皇帝麾下作戰經歷,荊棘十字代表的是受過索菲亞大聖堂的彌撤和祝福,交叉的刀劍,代表著他們參加的決勝戰次數,紅色纓蕙代表的是在聖槍的指引下,為基督教世界所流淌的血。
簇擁在旗幟周圍的是高舉神牌的教士”那是君士坦丁堡的守護者,手持毒與火的雙頭蛇槍的大天使耶麥爾,以及軍人庇估靈聖保羅的標誌。因此有資格聚集在這面旗幟下的,他們就是所謂拜占庭鐵甲聖騎兵。
巴西爾二世繼位之後,極力的擴充這支強大的重灌騎兵部隊,付給他們三倍的軍餉,給他們土地,農奴,以及在宮廷之內佩戴武器的權利。嚴格揀選兵員,並且更嚴格的訓練他們。讓這支原本不足三千人的重灌騎兵部隊擴充到了五千人。並且實力提升了一倍不止。極佳計程車氣和訓練程度,以及天主教國家的封建騎士們沒有的,鐵血的紀律。讓這支重灌騎兵部隊成為中世紀歐陸最強的重騎兵力量。
因此,儘管只出動了一個聯隊,總共一千鐵甲聖騎兵。巴西爾二世卻異常的輕鬆。勝利絕對是屬於己方的。這個毫無疑問。
統帥第一聯隊的,同樣是巴西爾二世的心腹愛將,年輕英俊的杜路蘇斯將軍。雖然是個奴隸出身的下濺平民,卻因為自己的努力而成功的脫穎而出。在十數次會戰之中均有上佳表現。最終被巴西爾二世看中。破格提拔為鐵甲聖騎兵第一聯隊指揮官。可謂年輕有為。
就這樣,一場精銳對精銳,心腹對心腹的戰鬥開始了眼見得對方派出了王牌的鐵甲聖騎兵出來。瓦伊克怒吼著,命令騎兵們加速希望利用速度的優勢,在第一回合內衝破鐵甲聖騎兵的陣型——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與鐵甲聖騎兵來一次城下的會戰。而是將那些對城牆有著極大的破壞力的扭力投石器破壞掉。
“衝破他們”瓦伊克這樣大喊著,同時拉起弓弦,對準了最前面的一個鐵甲聖騎兵的眼眶射出了一箭。
雙方的第一次交鋒,是在雙方距離近百米的時候。雙方所裝備的強力複合弓的射程和威力,基本上都是一致的。然而有一點卻是不一樣——那就是防護。好像瓦伊克這樣的神射手連續射了兩箭,卻只中了一支。鐵甲聖騎兵們唯一沒有裝甲防護的眼窩,一下子直接射穿了他的腦殼,那個鐵甲聖騎兵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從馬背上跌落。之後被後面的鐵甲重騎兵踩成肉醬。
然而,並不是所有人都有瓦伊克這樣的好箭法。絕大多的匈牙利騎兵都沒能給鐵甲聖騎兵造成一點傷害。而鐵甲聖騎兵卻不同。他們的強力複合弓讓匈牙利騎兵倒下去一大片。陣型也被極大地破壞了——
在這之後,雙方收回了複合弓,抽出馬刀,釘頭錘和長劍開始了肉搏。在混戰之中,瓦伊克仍舊高呼著“向前”
他拼盡全力,儘可能的躲過鐵甲聖騎兵的攻擊——然而儘管如此,一個鐵甲聖騎兵仍舊用釘頭錘擊中了他的肩胛骨。緊接著,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讓瓦伊克明白,自己這條胳膊多半是廢掉了。
鐵甲聖騎兵的長劍和釘頭錘給匈牙利騎兵造成了極大地傷害。而匈牙利人的馬刀,卻無法砍破鐵甲聖騎兵厚重的鱗甲——就算能砍破厚重的鱗甲,也不能砍破細密的鍊甲——就算能砍破細密的鍊甲,也不能砍破最裡層的鑲皮甲。
如果真的有人能夠用單手馬刀看破著三層甲冑的話,那麼他一定是個了不起的大力士。當然,很可惜的。無論是匈人還是馬扎爾人,又或者保加爾人,又或者其他的草原遊牧民族,都是以速度和馬術見長。而不是力“……
一邊倒的屠殺。
因為裝備的問題,這些精銳輕裝騎兵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與重灌騎兵正面對抗的戰場上。然而在這之前的戰爭之中,匈牙利僅有的數千重灌騎士已經全軍覆沒。因而阿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