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這樣啊……真想不到輕騎兵騷擾對於士氣的打擊竟然如此厲害。看起來今後應該多加推廣才是。”埃吉爾在得到訊息之後稍微驚訝了幾秒鐘,之後說出了這樣的話。並且開始鼓勵驃騎兵們加倍的騷擾立陶宛人。
而得到了鼓勵,並且連戰連勝的驃騎兵們,膽子也就更大了。不但會搜尋落單了的敵人,甚至連十幾二十人的敵人小部隊,也敢主動進攻。還有一些更加大膽的驃騎兵,甚至會在立陶宛人的軍營附近遊蕩,有時候被立陶宛哨兵撞見了,不會逃跑,反而會做出衝鋒的樣子來,看著立陶宛人如臨大敵,驚慌失措的樣子哈哈大笑。
於是立陶宛人計程車氣低落的不能再低落了。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天,一對立陶宛士兵出來打水。與之前的情況不同,這一群立陶宛士兵並不是抓鬮失敗了。更不是自己想要找死。他們,是過來投降的。
沒錯,這些人都是來自一個投降了諾曼帝國的部落,他們的部落長老也派人捎來了口信,希望他們能夠脫離立陶宛的軍隊,回到部落裡面。而這些人一開始只是猶豫。但是隨著戰爭程序加劇,諾曼大軍的恐怖,也讓這些傢伙嚇得要死。於是,在議論了一段時間之後,他們決定投降。
當然了,如果隨隨便便的就跑過去的話,多半會唄諾曼的驃騎兵砍掉腦袋。所以這一批人背地裡蒐集了白布,做成了一面簡陋的白旗。之後還覺得不保險,於是又抓鬮選出一個人來,要他去投降,如果他沒死的話,就讓他帶著諾曼人過去。這樣就保險了。
但是,他們也不知道諾曼人對投降的人究竟是個什麼態度,會接受,又或者直接殺掉他們?於是接著抓鬮,抓到了的先去和諾曼人說,如果說好了就把諾曼人領過來,說不好……說不好基本也就沒有之後了。
“別是我別是我別是我……”每一個人心裡面都這樣子,反覆的祈禱,希望不要輪到自己,但是,最終總會選出一個人來的。那個人就被稱之為倒黴鬼。而其他人鬆了口氣,倒頭睡覺,只剩下這個倒黴鬼,還有想出來這個辦法的,這些人中的帶頭人。
“告訴你說,你好好聽著——在這之前,我稍微學過一點諾曼人的語言,我說,你聽著,這句話的意思是別殺我,我是來投降的。一定要把它記好,說不得能救你一命”
說完了之後帶頭的也去睡覺了。只剩下倒黴鬼一個人拼了命的聯絡那句話。甚至在第二天看到軍官的時候,也差點把那句話說出來。虧了那個貴族軍官不會諾曼語。否則的話他們麻煩可就大了去了……
而在這之後,又過了幾天,這一群人便藉著打水的機會出了營地,讓那個之前選出來的倒黴鬼拿著白旗到一片,據說是諾曼驃騎兵經常出沒的地方,而其他人則選了另外一個地方躲了起來。
那個倒黴鬼哆哆嗦嗦的將胸口的白旗掏出來,伸展開來,搖晃著前進。因為這個地方有傳說中的驃騎兵出沒,所以沒有人願意到這裡來。那個倒黴鬼也不怕被人看到了。
而緊接著,過了一會兒,諾曼驃騎兵果然如同傳說中的那樣出現了。
“那個傢伙——是立陶宛人殺了他”其中一個性急的這樣喊著,拔刀準備衝過去。
“等一下,那傢伙好像拿著白旗,是要投降麼?”另外一個驃騎兵阻止了他。
“無論如何,過去看看吧。反正他只有一個人而已。”第三個驃騎兵這樣說道。
於是他們縱馬跑了過去——眼看著傳說中凶神惡煞的驃騎兵衝了過來,那個人大喊了一聲,扔下旗子掉頭就跑。驃騎兵們一楞,急躁的那個便抽出騎兵弩來想要射擊。之後又被攔住了。
“抓住他,問一問清楚。”第三個說話的,騎兵隊長這樣說道
“切,殺了了事,多簡單。”急躁的那個小聲嘟囔了一下,之後馬上跑了上去,他的另外兩個同伴跟在後面,很快便追上了那傢伙,之後抽出彎刀來,狠狠的一刀背敲在他後背上。
那個倒黴鬼以為自己死定了,慘叫了一聲之後倒地不起,緊接著發現除了背部劇痛之外,自己竟然沒有什麼事情剛想爬起來,緊接著就被一腳踹在了腰眼上,疼的半天爬不起來。
“說,你是要做什麼的?”緊接著一柄彎刀便被對方插到了他眼前——幾乎是貼著他鼻子尖的地面上。一個驃騎兵一邊踩著他的後背,一邊這樣用波蘭語問。結果沒得到回答,就向著旁邊的同伴遞了個眼色,於是那個同伴又用斯拉夫語問了一遍。結果還是沒得到回應。
“真是,是個啞巴?殺了算了。”那個性格暴躁的驃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