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在喉嚨裡面發出了“啊,啊!”的聲音之後,這個可憐的傢伙被嚇得說不出話來了。而緊接著,從大軍之中走出了一個帶著兜帽,面容普通的探子來。
“前面就是奧爾胡斯城了麼?”那個探子這樣問。緊接著看到那個農奴傻兮兮的看著他,長大了嘴巴卻沒有說話,便皺起了眉,又用德語問了一遍。緊接著是法語,英語,乃至俄語。最終看那個農奴仍舊傻兮兮的不說話,就小聲嘀咕了一句:“是個啞巴。”之後秉承著做事不留情的殺手原則掏出了匕首。
“別殺我!前面就是奧爾胡斯城!”於是,那個“啞巴”很快的用很流利的,還帶著土腥味的丹麥語回答。
“你妹——會說話裝什麼啞巴?!”於是那個探子還是一匕首捅向了那個農奴的喉嚨。他的主君不是個寬宏大量的人,他也不是。
“前面就是奧爾胡斯城。”於是,探子這樣向他的主君回報。
“真是一群天真的人啊。”埃吉爾這樣感慨:“他們,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之前的一幕埃吉爾已經看到了。那個農奴似乎非常驚訝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你把沿途經過的村莊都屠殺一空的緣故吧。”這種時候敢這麼和埃吉爾說話的,也只有被加冕為這諾曼人的王后,並且保留著凱爾特人女王封號的阿爾託莉雅了。說起來,看在她的面子上,埃吉爾並沒有對於愛爾蘭和威爾士的內政指手畫腳。不過作為一個好妻子,阿爾託莉雅卻堅持的在這兩地實行與英格蘭完全相等的制度。這讓埃吉爾感動之餘,也對自己所進行的道路更加有信心了。
“我只是單純地認為這樣的制度很不錯,才不是因為你的原因呢……”當時在埃吉爾問道阿爾託莉雅為什麼這麼做的時候,阿爾託莉雅就是這麼回答的。當然,語氣很冰冷,很無情,就好像真的是這樣似的。
當然埃吉爾不是這麼想的,他一廂情願的認為這是因為他的個人魅力。阿爾託莉雅是因為信任他所以才會這麼做的。這讓埃吉爾稍微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他並不像阿爾託莉雅信任自己那樣信任她。就好像這一次。原本在英格蘭安放一個人物來鎮場子比較好——雖然說各個城市的管理體系已經建立了起來。但卻缺少了一箇中樞。埃吉爾一邊打仗,還要透過信鴿和間諜網來遙控英格蘭局勢。雖然說有著系統的輔助。埃吉爾也感覺略有些吃力。
然而,埃吉爾不放心。
他在害怕。
害怕阿爾託莉雅背叛他。
雖然說這樣的可能性非常的小。甚至埃吉爾說出來這件事情之後,還被系統精靈好生挖苦了一遍。但是埃吉爾還是堅持著要帶上阿爾託莉雅——當然,表面上的理由是他捨不得和自己老婆分開。讓阿爾託莉雅也很開心。但是實際上卻是……
算了,這些事情暫時不用提,只要各位記住抖S其實都是玻璃製作的劍,極為脆弱受不了一點委屈就好。
“隨便啦。屠殺什麼的不是挺有意思的麼?你不也經常這麼做嗎?”埃吉爾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之後命令改良戰斧騎兵直接衝進城去。奔著對方王宮衝過去,打下來之後按照老規矩戰利品五五分成。
只是,這裡面稍微出了一點點小小的意外——在衝入奧爾胡斯城的時候相當的簡單。只是戰斧騎兵們一下子就殺紅了眼,四處搶掠外加殺人放火,一下子就將奧爾胡斯城安寧祥和的氣氛給破壞掉了——然而,也正是這樣,讓中央丹麥王宮之內的奧拉夫王子反應了過來。現年十七歲的奧拉夫王子從小接受自家母親的調教。儘管非常年輕。但是才幹充足。無論軍略或者政務都能妥善處理——但是,只是紙面上的而已。
這位年輕的王子,長於深宮婦人之手。其母瑪格麗特一世將統一整個北歐的野心同樣灌輸於他的身上。以一種極端的溺愛心裡不允許他受到一點的傷害。因此,奧拉夫王子甚至沒能走出過奧爾胡斯城郊。更不用提見識一下戰爭究竟是什麼樣的了。
“肯定很震撼,熱鬧,激動人心並且有意思吧?”
就好像所有沒見過戰爭的男孩子一樣,王子在內心深處渴望著一場戰爭。一場屬於他的戰爭,以智慧,勇氣來贏得勝利與榮耀。而現在,在他的母后遠離丹麥去征討挪威的時候,王子卻只能繼續呆在深宮之內。雖然有著監國的頭銜,但實際上王子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個被囚禁在漂亮籠子裡的金絲雀一樣。
“到底什麼時候,母后才能注意到呢?我已經十七歲了。是個大人了。”有時候,王子忍不住這樣抱怨。
——當然,這一切的願望在這一刻實現了。在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