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滑坐在地上。
胳膊上鮮血淋漓,是剛剛被藍焰傷的。
天色漸晚,這個地方太偏僻根本打不到車,入夜空氣變寒。
休息了一會兒,長生憑著記憶開始朝正街走,按照他的說法,他並不是陳家的人,那麼可以肯定一點。
把陳家比作勢力一,那麼藍焰就是勢力二,她們算是勢力三,父親算是勢力四。
也就是說最少四股或者是更多的力量在暗地裡行動。
站在大街上,伸手招了招,一輛車慢慢停在她的面前,車窗緩慢搖下來,露出一張滿是吃驚的臉,“趙長生,你怎麼了?”
“鮑鮑,怎麼是你!”
“我還想問你呢,老遠就看見你招手,我還以為是鬼呢,等等,你受傷了。”
坐在車上看著鮑鮑給她繫上安全帶,窗外黑色一閃而過。
“你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我記得這附近有家醫院,你在堅持堅持。”
見他緊張的樣子,長生虛弱的笑笑,“沒事兒,就是剛剛見義勇為結果被傷了。”
“趙長生,你當我是一年級小學生麼!拜託你找點好的藉口好麼,要不是我表哥讓我到附近找人,現在有你哭的。”
心中一凜,想到陳亞弦長生瞬間精神了許多,“你表哥?”
“他說讓到附近給他找一個人,具體也沒說是誰,這不剛過來就看見你了麼,誒?不對,怎麼會這麼巧?”
“不會吧!我表哥不會就是讓我找你把!”
長生面上苦笑點頭,這個陳亞弦到底是何方神聖,她的一舉一動竟然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股久違的陰森感從心底發出。
“暫時不要做劇烈的動作,傷口不深但是也不要碰水,大概一個星期左右就好了。”
安靜的等著鮑鮑,兩個人出了醫院已經半夜十點了。
“今天謝謝你,明天我會把錢微信轉給你。”
“算了,你以後好好照顧自己就行。”鮑鮑抽出一隻手揉了揉長生的頭髮,“最近這段日子總感覺你變了好多,別讓自己太累。”
點點頭,車子一搖一擺,迷迷糊糊之中,感覺整個人變的輕飄飄的。
什麼人在耳邊說了什麼,費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她已經回到了家,身邊是一臉擔心的阿姨和蘇寒。
“小長生,你總算醒了?”
點點頭,“季夏和黎歸還沒有回來?”奇怪,耽擱的時間也太長了,“你的臉怎麼了?”
見長生看過來,蘇寒連忙用手捂住,“沒事,回來就好,現在已經凌晨了,你趕緊休息吧,好吧,你別這麼看我,我說我說。”
蘇寒挫敗的聳拉著腦袋,我看你進去有一段時間沒回來,然後就趕緊給季夏他們打電話,不通肯定就他們還在吉林,這件事是你私闖民宅在先我又不能報警,最後沒有辦法,我自己衝了進去。“
“結果連你的人影都沒看見就被丟了出來。”
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象徵性的替他揉揉,“回去休息吧。”
蘇寒眼中什麼東西一閃而過,沉默良久,點頭,“晚安。”
推門而入,一股菸草味充斥著整個味蕾,長生上去一把搶下來掐滅。
“煙抽多了對肺不好。”
“好奇心多了,同樣容易有生命危險。”
見言亞似笑非笑的模樣就知道他在發怒,長生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他們還沒回來,我懷疑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轉著手上的玉扳指,“然後呢?你想怎麼做?”
“我要過去看看。”
“不行。”
沒料到言亞反對的這麼堅決,長生楞了楞,二次轉移話題。
“當初賣給你的那個男人,怎麼說的?”
言亞瞥了她一眼,“當地村民修路的時候挖出來的,怕山神責怪,停工到現在,後來還是國家考古隊去了,確定是一個陵墓,發掘了一年,沒什麼價值就放棄了。”
他們倆個去的就是那個荒廢的陵墓,不過照理說那個應該不是主墓室,真正的陵墓應該就在附近,這也是長生擔心的。
憑著考古隊那些豐富的經驗和先進的裝置找到它簡直太容易了,可他們卻放棄了,那麼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墓穴不能發掘。
也意味著存在未知的危險。
想到這兒長生更加焦急,“這次我答應你不下墓,確認他們安全我馬上回來,跟他們下去的人現在一個都聯絡不上,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