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酒多還會有問題嗎?錢琴不明所以然的看著高梅,“啥意思啊。”
“我們剛才拿出來的酒罈才多少個,我們酒庫裡的酒有多少,還有我們家送人送的酒有多少?”錢建國沒有回答錢琴的疑問,反而是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扔出來。
這點錢琴那裡有數啊,只知道在空間裡酵二十天就裝瓶,再在空間裡待一個月就出來,再說自家要喝,送人的,錢琴那裡顧得來,又沒有入庫單和出庫單。“爸,你這是怎麼了啊,是不是想統計下我們每個月的使用量啊。”
“都不是,今天我帶了張斌看了酒庫的存量還有咱剛才那裡出酒罈後,張斌的臉色就怪怪的?”錢建國雖然很想安慰自己不要瞎想,不要嚇自己,張斌不會現啥的吧,可越是這樣,越是讓錢建國覺得今天張斌的表情怪怪的。
“怪怪的?”錢琴想到這裡也覺得好像今天中午開始張斌就怪怪的,也不說話,就在那裡坐著,當時錢琴只顧著和過勳拉鋸戰在談判那裡顧得上張斌啊,現在聽了錢爸的話也覺得不對了“對啊,今天下午張斌都沒有說幾句話啊,特別是後來過勳開玩笑的話他也沒有介面。不會是我們露出破綻了?”我的媽啊,千萬不要是真的,不過再想想張斌對家裡也是很熟悉的,架不住給他看出點苗頭來那。
錢建國無奈的點點頭,本來自己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