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
禪院雀回憶了下港口Mafia內部派系,疑惑:“那還有誰?”
“老首領的私人醫生。”
這句話,讓禪院雀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壞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誰?”
百川回十分聽話:“老首領的私人醫生,名叫森鷗外。”
還是不能理解。
首領的私人醫生還能繼任首領?
她能當首領至少還佔了個名義上的妻子。
現在黑.手.黨都這樣了嗎?一個私人醫生還能接任首領。
是她路走窄了。
看出了禪院雀的疑惑,百川回解答:“根據港口Mafia傳來的內部訊息,他擁有老首領的‘銀之手諭’傳位。”
禪院雀:“手諭這種東西隨隨便便就能造假,他靠這個就能把港口Mafia底下的幹部還有老首領的親信給糊弄?”
百川回:“據說不止手諭,還有一位見證者。”
禪院雀不在意的“切”了一聲:“見證者?找個見證者還不容易嗎?”
她看向在場的另一個“見證者”。
百川回忽略她的目光:“不管手諭和見證者是真是假,森鷗外能當上首領,就證明這個人不能小瞧。”
“上位了又怎樣,屁股底下的位置能不能坐穩又是一回事。”
港口Mafia內部本就派系鬥爭嚴重。
老首領瘋狂開拓的行為惹了眾怒,港口Mafia實力消耗不輕。
新首領一上位,就一堆爛攤子。
不滿他上位的內部成員,削減之後需要擴張的勢力,還需要和政府維持關係。
不過這些和禪院雀沒什麼關係。
成為了首領擁有權勢之後,她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快活。
她強烈懷疑她那早死老公有很大可能是累死的。
處理完檔案,一些根本不需要禪院雀處理的事物全部被禪院雀推給了百川回。
一個不知道將任務分配給員工乾的老闆,只會累死自己。
百川迴帶著財務報表進了辦公室。
“首領,這是這個月組織生意的收支。海運的利潤驟降,一些企業態度曖昧不明,今年的保護費也沒有提前續費。”
禪院雀正對著鏡子化妝,一會準備出門。
鏡子裡面的女人長相豔麗,本就長的睫毛夾卷之後塗上睫毛膏,眨眼間上下翻飛,長的能在上面盪鞦韆。
她漫不經心問:“他們是找到下家了?”
“我查了,這些不打算續費的企業,這段時間都在和港口Mafia接觸。”
睫毛膏放在桌上,發出“噠”的一聲。
“這位森首領野心可真是大。位置都還沒做的多穩,就想搶我的生意了。”
禪院雀想了想,道:“我記得港口Mafia的走私槍繳納期限快過了吧?”
百川回迅速查了下,給出準確的日期:“還有65天。”
“讓我們在政府的人給他卡一下他們的辦理進度。隨便搶我們的生意,就該付出代價。一個黑.手.黨不能持槍,全部用菜刀水果刀幹架一定很有趣吧。”
談話間,禪院雀的妝畫好了。
帶上包,準備出門。
百川回要派護衛與她一同出門,被禪院雀拒絕了。
離開時,禪院雀還不忘對他道:“這個月基金會打給孤兒院的善款別忘了。”
百川回點頭:“知道了。”
大多數有錢人成立基金會的目的是為了避稅,組織名下的基金會當然也不例外。
雖說目的不單純,但至少也做了好事。
不管過程,結果對自己對需要這筆錢的人,都是好的。
司機已經在門口等待已久。
剛上車聞著汽油味,禪院雀就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目的地到了。
孤兒院的大門進行了修繕,入門兩邊的草地上添上了不少公共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