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以為自己幾乎快要窒息時,這吻才被結束。
而後,段夜隨即狠狠的將她推倒在床,看都不看她一眼的低咆:“要走就馬上走,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被吻疼的嘴唇紅腫,羅湘湘驚慌的見他轉身離去,門在他身後甩上,那巨響教她嚇得瑟縮,而後她輕撫發疼紅腫的唇瓣,雖要自己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但不爭氣的淚水卻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豆大的滑落在襯衫下襬。
當段夜再次火爆的衝下樓時,身上的溼衣服已經換下,伍天行先是一愣,卻聰明的沒多問,只是將牛皮紙袋遞給一臉陰沉的他。
“我查過訊息,月牙來臺灣後在飯店住了一晚後就沒再回去,飯店的服務人員表示,她的行李目前留在飯店。”
“那就是說月牙離開飯店已經七天了?”坐在客廳沙發,段夜開啟牛皮紙袋,拿出裡頭的資料仔細看著。
“沒錯。”
那丫頭,究竟跑哪裡去了?
臺灣就這麼點大,段夜不相信找不出妹妹的下落,“再派人去查。”因為剛才的餘怒,段夜的語氣不免加重,卻讓伍天行以為他心急妹妹的安危。
“要不要聯絡其他人,說不定月牙會去投靠他們?”
可段夜卻搖頭拒絕,“依月牙那好勝的個性,她不會去找自家人投靠。”如果真有可能,她最有可能找的人只有情同姐妹的於恩。
伍天行似乎也認同這說法,那鬼靈精怪的月牙,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她大哥,連她威嚴的父親都因為有母親當靠山而不當一回事。
“想辦法再去查她住飯店時,曾經見過什麼人,去過什麼地方。”那些蛛絲馬跡他全都不放過。
正當段夜與伍天行談話時,管家上前,“段少爺,那位小姐是要她自己走,還是要派司機送她離開。”
段夜冷道:“讓她自己走,既然是她想走,那就不要奢望別人的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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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才走,伍天行問:“我以為你沒打算讓她離開。”畢竟他眼裡的佔有慾過於強烈。
段夜斜了伍天行一眼,教他聰明一點,“好,你的感情事,我不過問,總行了吧?”
“月牙的事等有訊息再跟我聯絡。”說罷,段夜臭著一張臉上樓,不顧伍天行是不是有聽到他剛才的話。
大廳的伍天行想,段夜肯定不曉得那位小姐帶了多少行李,憑她怎麼有辦法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