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馬上派人去找?”
“臺灣她是第一次來,根本沒認識任何人,若是有也只有你們兩個人了。”
“那該怎麼辦?”段家的宴會在即,他們怕中間會節外生枝,突生變故。
段夜明白伍天行的憂慮,怕引來段家對手的注意,到時對失蹤不明的月牙的安危更不利,“這件事先私底下進行,不要張揚出去。”
“我知道。”
伍天行跟於恩點頭後,段夜才轉身走進客廳。
剛坐下沙發,還沒煩完妹妹的事,茶几上的頭版報紙引來他的注目,隨手拿過,他表情凝重的盯著上頭的照片及頭條新聞。
是她!
那個在機場相遇的女孩,她竟然成了私運毒品的罪犯,而且近日內還要被以現行犯的罪名起訴,她手上的手銬醒目的教他無法移開視線,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回想她昨日在機場的模樣,怎麼才一轉眼,她即成了有罪的毒品犯。
她吸毒?
不,不可能,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覺,那麼,應該就是有人陷害她。
伍天行進了客廳才坐上沙發,即見段夜面色凝重,“怎麼了?”
“幫我查這女孩。”
“哪個女孩?”伍天行還沒見今天的報紙,當他讀到頭版新聞時,不覺啐了一口,“這麼漂亮的女孩運毒?”
她看來不像會做這種壞事,但這也很難說,人不可貌相,為了利益及金錢也不足為奇,倒是他不解,為何段夜要他去查對方的身份?
“你認識她?”
“有過一面之緣。”照片中的她看來彷徨無助,泛著淚光更顯得楚楚可憐,而這樣的羅湘湘,同時也激起段夜心中的惻隱之心。
“她是現行犯,我看這罪判起來,沒有十年也該有個二十年。”臺灣毒品犯的罪行不輕,雖還不至於起訴死刑,但也夠教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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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辦法把她帶出來。”像是談論天氣般,段夜說。
聞言,伍天行的嘴巴大張,表情滑稽好笑,這句話比他聽到段月牙失蹤更教他驚訝,“帶她出來?”這不是擺明跟公權力作對嗎?
“三天後我要見到她安然無事出現在我面前。”
“可是……”
“辦不到?”那冷眸一掃,伍天行馬上住口。
雖不是不可能的任務,但也夠棘手了,終於他可以理解為什麼段夜能受到其餘段家人的推崇,其它的血親沒人敢出面跟他爭奪大位,光他眼神散出來的氣勢、威嚴就足夠教人難以招架地臣服在他的命令之下。
他們要帶她去哪裡?
不是已經要判她罪了嗎?為什麼又讓她離開?
坐在豪華的黑色轎車裡,羅湘湘上眼睛閉著,連日來的審問折磨得瘦了一圈,才短短三天,圓潤的臉蛋尖了,疲累的她只想好好睡一覺,等醒來後,發覺這一切都是在作夢,夢醒了,她也可以忘掉拘留所裡的惡夢。
伍天行見她縮著身子在後座曲成一團睡著,漂亮的臉蛋滿是驚嚇,看來這三天她過得不好。
要不是段夜的命令,此時她早被判罪,一輩子都被烙了罪犯的罪名,在他花了三天的時間,為了找段月牙而奔走時,還要再加派另一匹人馬,沒日沒夜地想辦法找出她的下落。
也才發現,暗地裡是某批黑道份子故意將毒品放進她的行李箱,準備到臺灣時再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毒品拿走,沒想到行李箱才下了飛機,即被警犭逮到,這才連累羅湘湘,成了黑道犯罪的替死鬼。
也算她命大教段夜肯救了她一命,但是,伍天行不能理解的是,段夜為什麼要平白無故救她?
他大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全心找尋段月牙即可,畢竟這種事在世界各地天天都在發生,段夜才回臺灣幾天,就得罪了某一族群的黑社會份子,仗著段家的勢力,那群人只有自認倒黴,但這畢竟對段夜沒有好處,他為什麼要出面?
一個來自香港的孤女,沒有家世背景的她,難道是因為漂亮的臉蛋吸引住段夜的目光,所以他才不忍心?
那天,他察覺到段夜在看著她的照片時,平靜無波的眼中有著一絲異樣,像是渴望、又像是掠奪,只有同為男人的他才明白,那代表著佔有的意味。
“伍先生,要回伍家嗎?”
“不,直接去段宅。”
那晚直到半夜,羅湘湘還未醒來,她像是好幾天沒好好睡覺,躺在溫暖舒服的大床上,冷氣空調的適度空間裡,沉靜無聲的主臥房裡,只見段夜站在床邊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