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吧？”歐陽一鳴知道她是開玩笑的，卻為這句話而心動。

金銘又問：“見了美女有啥感覺？”歐陽一鳴說：“挺漂亮。”金銘看看他問：“就沒別的感覺？”歐陽一鳴笑道：“還有啥感覺啊？”金銘看他笑了笑說：“不老實，見到那麼漂亮的美女，你這心裡就沒啥想法？”歐陽一鳴嘿嘿笑了聲，紅了臉說：“能有啥想法嘛。”金銘說：“沒想法，說明你有問題。”歐陽一鳴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疑惑地看她。金銘問：“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歐陽一鳴搖搖頭。金銘笑笑說：“見到美女沒有想法，那就說明你還沒成熟。嘻嘻，你就裝吧。她上中班，下午可以見到。”打完針，金銘直起腰端過托盤，衝歐陽一鳴一笑離去。

歐陽一鳴躺在病床上看著吊瓶，腦中就思想著這個讓他第一次接觸就無法忘記的女人。

金銘說劉燕漂亮固然不假，可吸引他似乎不單單是這方面的。強烈牽動他心的具體是什麼卻又很模糊。腦中搜尋了一陣劉燕的影像，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稍頃眼前忽出現了徐慧的影子，於是他在腦中比較起這兩個女人來。論容貌還是徐慧漂亮些，可劉燕身上所散發的特殊氣息更讓他著迷。整個上午他就在這種想不明理不清的思緒中度過。他不明白為什麼劉燕會這麼快就佔據了他的心。

下午，歐陽一鳴坐在床前的凳上看書。臨床的病號來了幾個戰友，幾個人在那裡毫無顧忌地說笑，令他心煩意亂，他拿了張衛生紙揉成兩團塞進了耳朵裡。

驀然有人輕拍了下他的肩膀，轉頭看是劉燕，慌忙站起，紅著臉問：“啥時來的？”感覺自己說話的聲音嗡嗡的，有些奇怪。劉燕莞爾一笑，說：“都來了一會了，看你在用功沒敢出聲。”歐陽一鳴聽著劉燕的聲音也很小，猛然想起耳朵裡塞了衛生紙，慌忙掏出耳朵裡的紙團。劉燕笑道：“怪不得我走到你跟前了你都沒反應呢，還以為你把精神都集中到書本里了，原來是裝上了隔音器啊。”歐陽一鳴笑笑，悄聲道：“太吵。”

劉燕轉頭對臨床幾個高談闊論的人說：“哎，這是病房，安靜點好不好？”幾個戰士看了看她不再說話。生病的戰士就說咱們出去聊吧，出門時不知誰說了一句：“官不大管事不少。”劉燕聽後笑了笑，對歐陽一鳴說：“病號就跟有特權似的。”說著搖了搖頭，“這種環境恐怕你也看不進去。”歐陽一鳴說：“塞上耳朵還行。”劉燕點頭說：“你很用功的。”歐陽一鳴說：“沒辦法，耽誤了很多課，把同學的聽課筆記拿來先看看吧。”劉燕口中“嗯”了聲，沒再言語。

高幹子弟　第三章（2）

歐陽一鳴看劉燕穿著身軍裝問：“你不上班？”劉燕說：“上班，在宿舍也沒啥事，提前半個小時來的。”頓了頓笑道：“也顯得咱積極不是？”

回到辦公室，劉燕驀地想起病區的有間雜物房，她找到護士長說：“護士長，和你商量個事。”護士長問：“啥事？”劉燕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剛才我來時看見那個叫歐陽一鳴的大學生，耳朵塞著衛生紙在病房裡學習，病房太吵，我想到咱們有間雜物房，能不能借他用用？”護士長看著她笑了，問：“是學雷鋒還是有意啊？”劉燕的臉一下子紅了，道：“哎呀，護士長，我就是看人家很用功的。要是不行就算了。”護士長說：“你都說了，我還能說不行？這樣，我把鑰匙給你，晚飯後你幫他收拾下。那房間正好有張桌子，兩把椅子。”劉燕興奮地謝了護士長。護士長笑道：“看你高興的，是不是看上他了？”劉燕紅臉說：“哪有的事啊！我就是看他挺用功的。”

兩個人回到辦公室，護士長拿了鑰匙交給劉燕。

晚飯後劉燕來到那間雜屋，屋裡不是很亂，桌面和椅子有些浮灰，劉燕拿了塊抹布將桌椅擦乾緊，又從庫房拿了只熱水瓶灌了熱水放在桌上，看了看，這才滿意地來到歐陽一鳴的病房。

“歐陽到辦公室來下。”劉燕在病房門口喊。

歐陽一鳴慌忙起身，走到劉燕面前問：“有事嗎？劉護士？”

劉燕笑了笑說：“來就知道了。”繼而一臉詭秘道：“好事。”

歐陽一鳴疑惑地看她。劉燕也不言語，自顧面露微笑往前走著。

歐陽一鳴疑惑地跟在劉燕身後，劉燕走到一扇房門前停住，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以後你就在這學習吧，這裡比較安靜。”劉燕笑著說道。歐陽一鳴吃驚地問：“你是說，讓我在這裡學習？”劉燕微笑著點點頭。歐陽一鳴看了看房間，裡面擺著一排草綠色的櫥櫃，靠窗的地方有張桌子，桌前放著兩把椅子。房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