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嫩的小身子發燙發紅,小身子白裡透紅,十分好看。
許平深吸一口氣,握著龍根準備侵佔她的時候,簾子外卻突然傳來環兒羞怯的聲音,難為情而又弱弱地說:“小、小姐,我能進來一下嗎?”
“我!”
郭香兒羞得臉都紅出血了,剛河情動不已,根本忘了她還在外邊待著,現場聽房讓尚是處子的小蘿莉難為情到了極點,一時間扭捏得都快哭了。
許平頓時有些生氣,這時候這丫環出來幹什麼,找死嗎?語氣不快地吼道:“進來幹什麼,早不來晚不來,操他媽的你真會挑時間。”
許平這一罵環兒頓時嚇得面無血色,但還是在簾外小心翼翼地說:“奴婢,這、這有點小東西要交給小姐。”
媽的,難道又是什麼繁瑣的禮節性東西?許平皺著眉頭,詢問地看著郭香兒,郭香兒已經拉著被子蓋上一絲不掛的小身子,委屈地看了許平一眼,猶豫了一會兒後輕輕說:“那你進來吧。”
環兒紅著臉走了進來,看著許平一臉怒火頓時嚇了一跳,手捧著一個精緻的琉璃瓶,可憐兮兮地解釋道:“太子爺,儲秀宮的老嬤嬤特地交代過說小姐的身子尚幼,而太子爺是壯身之年,破瓜時最好抹一下這個百花油才能緩解小姐的疼痛,這樣才可以讓您盡興。”
確實呀,小香兒再怎麼誘人但她還是小了一點;許平臉色緩和了一些,但還是有點不悅地說:“那你怎麼不早說,非得等這時候說。”
“奴婢該死!”
環兒惶恐的跪在床前,嚇得都快哭了,上心怎不安地說:“是奴婢一時疏忽,打擾您的興致。”
郭香兒似乎和這貼身丫蓑關係不錯,難為情之餘也用可憐的眼神看著許平,似乎在替她求情一樣,許平鬱悶了一會兒,也只能擺著手說:“算了,你起來吧,既然是宮裡交代的,那你就快點。”
“奴婢遵命!”
環兒頓時鬆了一大口氣,有幾分拘謹的站起來,將懷裡的小瓶蓋緩緩開啟,房間裡立刻充斥一種難言的美妙清香,宛如置身花園一樣。
“這百花油是宮裡密制的房事之物,除了緩解疼痛和滋潤外,還有助興的功能。”
環兒一邊羞怯的